女人的惨叫终于惊动外面的工人。
大门再次开启,过来两个中年妇女。
她们的嘴巴里说出一串听不懂的缅语。
态度很恶劣,好像在骂娘。
其中一个妇女快速靠近孕妇,仔细瞅瞅,立刻动手。
竟然抓住婴儿的头部,生生从孕妇的身体里拉了出来。
“啊——!”孕妇痛不欲生,发出一连串惨叫。
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中年女人的手很麻利,最后拉出来的是胎衣,连同婴儿一块丢进一个木桶里。
铁笼里,地上,到处是血。
另一个妇女拿出一个水管子,开关打开,水流喷薄而出。
将孕妇的身体跟铁笼冲刷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一切,她们离开,孕妇仍旧没醒。
“小琴!小琴你怎么样了?”思雅冲孕妇呼喊。
此刻,巧儿才知道孕妇的名字叫小琴。
“妹子你醒醒,醒醒啊!”巧儿同样呼喊。
可小琴却跟死过去一样。
足足五六分钟,身体才动了动。
小琴睁开眼,猛然抓住铁笼,再次呼喊。
“我的孩子!我的娃!你们把我的孩子弄到哪儿去了?他是男是女啊?”
可别管她怎么吼叫,门外也没人回答。
巧儿觉得特别残忍。
孩子刚生出来就跟母亲分别,一口奶都没来得及吃。
好可怜啊!
小琴披头散发,眼神里显出绝望跟渴求。
“思雅姐,这伙人会怎么处理那孩子?”巧儿继续问。
思雅叹口气:“多半会卖掉,胎衣却是个好东西,可以制成药物,美容又养颜,是好多富婆的最爱。”
“你说啥?他们会把胎衣制成药物?”
“对!那婴儿会卖给其他人贩子,三万到十万圆不等。
人奶工厂的女人浑身是宝,一点都不糟践!”
“奶奶的!造孽啊……!”巧儿同样发出一声悲叹。
旁边的小琴哭啊哭,嚎啊嚎,足足哭一天。
傍晚,大门又被开启。
这次进来的是刘排长,身后跟着十几个卫兵。
刘排长仍旧身穿军装,仔细端详每一座铁笼。
好像一条寻找猎物的恶狼。
女人们见状,纷纷蜷缩在铁笼里,不敢跟他的眼光对视。
巧儿又明白了。
刘排长要找女人消遣,让自己的兄弟们娱乐。
特别是没有怀孕,刚刚进来的女人,被选中的几率最大。
果然,刘排长冲巧儿走来,眼睛里闪出恶狼一般的光彩。
“这丫头不错,晚上陪我!剩下的,你们随便挑!”
“谢谢排长!”卫兵们乐坏了,纷纷扑向自己的目标。
铁笼打开,好几个女人被拉走。
巧儿这边的铁笼也被打开。
她被两个卫兵拖出,跟那些女人簇拥在一起。
女人们像羊一样被轰赶,进去一座密室。
没反应过来,衣服就被人剥下,统统不挂一丝。
巧儿正在惊讶,忽然,密室里出现好多水管子。
水管子开启,喷出无数条水柱,在她们的身上冲刷。
原来,有人为她们冲澡。
晚上要陪着卫兵跟排长睡觉,当然要冲澡。
否则不卫生啊。
女人们通通疯狂尖叫,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
身上的水也不断流淌,波光粼粼。
足足冲五六分钟,身上干净了,她们才被带出。
然后,换上简单的衣服,统统被带进一座大厅。
大厅里有好多人,刘排长,卫兵,陈福生跟陈永祥都在这里。
刘排长上下打量着这些猎物,冲陈福生挥挥手。
“陈少爷,这里的女人您随便挑,今晚我请客!”
陈福生的嘴角咧出一股得意。
他很想选巧儿。
可想到女人是白虎星,只能作罢。
最后挑选一个二十来岁,身材高挑的缅甸妹子,把她带走了。
刘排长又冲身后的卫兵们挥手。
“除了那个中国小姑娘,其他的归你们!”
“谢谢排长!”卫兵们再次乐坏了。
像一群恶狼似的,轰地扑了过去。
很快,所有女人都被抢走。
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声惨叫。
刘排长站起身,一点点靠近巧儿,抬手来摸她的头发。
“你叫巧儿?长得真美!听说你男人是疙瘩岭的百亿富翁?”
“呸!”巧儿冲他啐口唾沫,骂声:“人渣!”
“好刚烈的丫头!好野蛮的烈马!不过我喜欢,有味道!!”
刘排长刚要将手伸进巧儿的衣服里面,陈永祥跟许老五却赶紧阻拦。
“排长!不要啊!”
“为啥?”
“这女人碰不得!”
“为啥碰不得?”
“她是天煞孤星,天生克男人,谁碰谁死,谁挨谁死啊!”
“扯淡!什么天煞孤星?老子偏偏不信!
这么俊的姑娘,不碰一下,人神共愤!
老子要她怀上我的种!我要搞大她的肚子!”
刘排长猛然抓住巧儿的手腕,准备把她拽进自己办公室。
陈永祥跟许老五吓得毛骨悚然,再次劝道:“不行啊!排长,只要你碰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放屁!听说你俩是太监,让邢如意给割了,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吧?”
刘排长根本不信,直接将巧儿拽进另一间屋子。
刚刚进去,他就咣当关上房门。
房间里有张床,用力一推,巧儿跌倒在床上。
女人的身上只有一层薄纱。
薄纱错开,显出两条雪白光滑的腿。
巧儿吓坏了,一个劲地挣扎。
“你别过来!你不得好死!”
她马上保护自己的贞洁,利用薄纱将隐私遮得密不透风。
这种欲遮还羞的样子,更加激起刘排长强烈的渴望。
男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除去。
显出两排高低起伏的肋骨条。
刘排长太瘦了,肚子上没有四两肉。
小细胳膊小细腿,好比一根干柴。
枯树皮一样的脸腮上,展出邪恶的狞笑。
他一步步向着巧儿靠近。
巧儿一点点后退,最终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小妞,你跑不掉的,老子就是要睡亿万富豪的女人,嘿嘿嘿!”
这里戒备森严,刘排长觉得巧儿插翅难逃。
他要好好品尝眼前美女的味道。
哪知道刚刚走到屋子中间,忽然不好。
屋顶上有个吊灯,吊灯镶嵌在木头里。
因为常年失修,螺丝松动。
就在刘排长的手距离巧儿不到五公分的时候,吊灯忽然从屋顶上落下。
嗖!咣当!正中脑门。
五六十斤重的吊灯,差点把他砸得脑浆迸裂。
“啊!”一声惨叫,刘排长摔倒在地上。
头顶上冒出汩汩鲜血。
巧儿怒骂一声:“活该!”
惨叫声惊动了陈永祥跟许老五。
两个老家伙赶紧推开门查看。
仔细一瞅,同时苦笑。
“哎呀!早说了她是白虎星,摸不得碰不得,你呀,就是不听!
这下倒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