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3)她不该这样
作者:第二只秋鸭   快穿万人迷脑洞短篇最新章节     
    白苏随便挑了一套,就进去换衣服。
    慕栀站在外边等着,一群人围了上来,惊叹不已,纷纷羡慕他有一个好娘子。
    慕栀听得耳朵通红得仿佛能沁出血来,磕磕巴巴、局促不安,可又私心里说不出否认的话。
    幸好白苏出来得很快。
    结果一群人倒是又看愣了。
    一身立领交叉青花瓷纹双襟,同色系腰封勾勒出细细的腰身,顺着腰封之下,是藏蓝色藤萝花纹上层,衬着米白色打底裙,精致无比。
    白苏扎着高马尾,白皙纤细的手指掀起幕布,抬眸间,行云流水,恍若明月清朗,遗世独立,清冷绝世。
    老板率先缓和过来:“哎呦喂,太合适了!客人您的气质真是太好了!”
    白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交了银子,就牵着慕栀离开。
    慕栀一路上有些安静,白苏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慕栀猝不及防接触到她的目光,水眸颤了颤,脖子恨不得低到胸口,心跳声响得他脸红:“没,没什么。”
    白苏带着他逛着小吃摊,慕栀也逐渐恢复正常。
    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
    慕栀突然听到周围几个女孩说明天要去城郊寺庙里的合欢树系红绳玉牌求姻缘求福。
    慕栀也牵着白苏的手想要去。因为他明天就已经没有空了。
    白苏自然答应。
    不过,有点远。
    白苏找了个角落,带着他运用轻功赶路。
    慕栀新奇地感受着起伏变幻的视角和景色。
    好不容易到了。
    因为傍晚了,寺庙里的人已经很少了。
    夕阳无限好,橘红色的火烧云让万物都抹上了胭脂,描上了金光。
    慕栀满眼惊艳地注视着眼前巨大的合欢树,它恐怕要十几个人合抱才能丈量,上面系满了红绳玉牌,它们在风中晃动摇曳,十分壮观。
    慕栀捧着刚买来的玉牌,有些苦恼。
    低处都系满了,太高的地方又不好上去。
    白苏垂眸看他:“我带你上去,你不要怕。”
    慕栀愣了愣,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红绳玉牌,咬牙,点点头。
    白苏一把抱住他,飞身到树上,然后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人托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慕栀:?!!!
    慕栀下意识抱住白苏的脑袋,有些害怕。
    白苏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系玉牌吧。”
    慕栀缓缓神,颤抖着手,去够上方的枝丫。
    白苏身形很稳,慕栀渐渐也不害怕了。
    他紧紧地系上玉牌,玉牌在斑驳的夕阳余光中散发着暖暖的色彩,随着晚风轻轻摇晃。
    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逆风如解意,同她永相随。
    慕栀露出羞涩期待的笑意,然后睁开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白苏将人带下来,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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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武场。
    老板有些头疼,昨晚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竟然把他们的头牌打败了,还赢走了一大笔钱。
    这就算了。
    在她最后离开的时候,难得来视察一次的上头碰巧看到了她,然后竟然十分着急地跟了上去,在跟丢了之后,严肃着语气命令他立刻派人寻找然后汇报。
    老板今天下午终于听到了好消息,在成衣店看到了人,结果,跟了没多久,她又带着轻功轻易甩开了他们,又离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简直要焦虑死了。
    不过,手下安慰道那个男人是戏班子的,所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派人在戏班子周围观察。
    过了不知多久,才传来了他们回来了的消息。
    老板立刻上报,结果,上头竟然用海东青传信,说自家大主子很快就会赶过来,让他每日都要汇报那个人的行踪,而且要十分详细。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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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红,是我。”
    得到了应答后,柏溪端着药碗敲开门,里面有个陌生男子躺在了床榻上,另一位男子站在旁边伺候,另一位大夫模样的白发年轻男子在给他把脉。
    药送了上来,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鼻腔。
    床榻上的男子却是沉默着直接一口气灌完。
    柏溪却有些心里有些苦涩。
    主子以前……若是她在的话……
    男子伸手接过手帕,擦了擦沾着点药汁的嘴角,一颗美人痣生动地显露出来。
    他垂着眉眼,披散的长发蜿蜒如瀑布,衬得惨白的脸瘦得仿若巴掌大,他只是哑声问道:“她的行踪呢?送来了吗?”
    柏溪从怀里拿出一份特殊标记的急件,递给他。
    男子迫不及待地拆开急件,一目十行,然后浑身就泛起冷意。
    “呵。”咬牙切齿中带着深深的嫉妒怨恨。
    他的手攥得指关节“咯吱”作响,死死盯着那行字,恨不得生啖活剥了那个该死的贱人。
    旁边的两个人连忙下跪。
    白发大夫倒是很淡定地收回手,就要到一旁的桌上写药方,淡定道:“好了,还不修身养性,就更难恢复咯,到时候,看你怎么见她。”
    “火盆!”男人冷声道。
    柏溪赶紧找来,送到旁边。
    男人一把将急件丢在火里,燃烧的火苗照在他那幽黑至极的瞳眸中,他紧紧盯着一点一点被烧毁的急件:“给我继续盯着她们,事无巨细地都给我上报!”
    “把那个贱人弄死!”
    白发男子却是嗤笑一声:“你又来这一套?你确定不是自找苦吃?你这么自作主张,恐怕又更加难以求得她的原谅了吧?”
    男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被噎了半天,破碎的声音才从嗓子里被硬生生挤出来:“可是,她不该,这么惩罚我!”带着几声心碎的哽咽,他的眼眸满是殷红和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