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一身纯白丝绸睡衣躺在床上,敷着自己做的面膜。
艾斯比已经换好了睡衣,特意选择胸膛半遮半掩的类型,还喷了点香水。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艾斯比期待满满。
白苏慢条斯理地摘掉面膜,却是将人一把按在床上。
她那骄矜美艳的脸突然冷淡下来,近距离注视着艾斯比:“这个夜晚,可能会跟你预想的不一样。”
她俯身在他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你能接受吗?”
“由我来支配。”
艾斯比心脏怦怦直跳,白苏现在的状态跟平时不一样。
平时她是用骄矜掩藏冷淡,但是此刻在床上,她仿佛慢条斯理地揭下了面具,完全展现出她本来的矜贵漠然,但又带着莫名的引诱。
艾斯比几乎被迷得目眩神迷:“我,我愿意……”
真心又恶劣的笑意调制出了小梨涡。
白苏伸手解开他的睡衣。
房间里窸窸窣窣一阵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突兀地就传来了点疼痛的闷哼声。
白苏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那人泛着汗珠的额头、鼻尖:“乖。”
“真棒。”声音带着喑哑和磁性。
手掌安抚着。
--什么都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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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她沉默地站在门口。
耳力极好的她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暧昧不清。
尤其是她那个父亲那好像舒服又好像痛苦的尖叫声,以及……松软温和的诱哄……
她神色复杂地站在原地,攥紧拳头,好半晌,才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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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仆人们惊讶地发现艾斯比先生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反观,黛西夫人,一副餍足舒适地姿态,还难得降低姿态给先生垫软垫。
哦,上帝!
难道……艾斯比先生……肾不行??!!
这……不能深想了……太大逆不道了……
她们窃窃私语,商量着让厨房偷偷多做点补汤给艾斯比先生。
艾斯比今天感觉大家的视线都很奇怪,似乎同情不已。
他的脸黑了黑。
尤其在喝了一碗跟别人一点也不一样的、药味十足的汤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摔汤匙。
他立刻拉着白苏这几天都躲在房间里,委屈巴巴地将控诉的眼神投注到白苏的身上。
白苏只是搂着他,贴心地给他按摩:“某种意义上,说明我很行~”她一脸骄傲。
艾斯比简直要羞愤欲死,只能恨恨地享受着白苏难得的事后服务。
等艾斯比身体好点后,他照顾白苏的情况又恢复了。
不过,艾斯比还是喜欢拉白苏到床上去。
因为白苏那难得的沾染情欲的那一面,也因为白苏的体贴。
不过,白苏倒是没什么很大的欲望。
因为她反而被他黏得没办法好好走人设了。
而且,辛德瑞拉最近也实在低调听话。
她一时之间也使不出什么力,像是一巴掌拍在了棉花上。
辛德瑞拉不是不嫉妒,只是她明白,这个父亲的好日子,没有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