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凤飞道:“现在你知道谁不是谁的对手了吧,像你这样的人,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也敢说自己有多历害。但凡是个真正的高手都不可能被我这样轻易的下毒,高估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老六,你也太不小心了,在这江湖上走,你怎么能犯这种错误。还是让你三哥来替你报仇吧。”说话的人很粗鲁,声音也很粗鲁,又黑又瘦,而且脸上还有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叫白归,你们杀了我的兄弟,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满凤飞道:“多你一个也不多,我看你是想和你的兄弟们一样的下场。”
白归道:“聪明的你们应该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如果等到我出手,我保证不会很舒服。”
唐越道:“这些天一直都不是很舒服,也许打你一顿后会变得舒服一点。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喜欢被打的人。”
白归的剑已出鞘,其他人的剑已都在手,他们想将唐越,谢无恙,满凤飞他们三个击杀当场。
可就在双方要动手时,走过来了三个人,一个四十来岁,一个六十来岁,还有一个女的约三十多岁的样子。
四十来岁的穿着简单,胡子一把,很不整洁的样子,六十多岁的老者穿的倒是整齐,灰布长袍,三十多岁的少妇打扮一般,面目也算一般。
白归刚伸出的剑又收回去了,转脸就要跑。其他人也跟着他要一起跑。可这三个人却将他们拦住了。
“狗日的白归,你快把我的老婆还给我,你把他藏那里了,再不说出来,今天我就宰了你。”四十来岁的人道。
白归突然停住了:“姓何的,你叫何冰生,我看你是狗日的生的,我什么时候藏了你老婆了,你老婆没有了你找我干嘛?”
六十多岁的道:“现在你要是还不说,我马上就把你剁成几块,你信不信,你把我女儿藏那里了,快说。”
白归道:“吴坤老头,我只是认识你女儿,你女儿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再说你女儿还是个残疾,走路都走不好,一只手又有问题,我藏他干嘛。”
三十多岁的少妇捡起一块石头朝他的脸上砸了过去,白归在与吴坤说话,他没有在意她,反正被砸了一个大包。
白归道:“我真的服了你们这一家人,你砸我干嘛,你姐姐不见了,你不去找你来找我,我得罪你什么了,吴清玉。”
原来这吴清玉是吴坤的女儿,何冰生的老婆正是吴清玉的姐姐。
吴清玉道:“砸你算是轻的,你还在这里耍赖,我们已经跟踪你几天了,你看看这个是谁。”
何冰生身上一直背着个袋子,此时袋子往地上一扔,一个人竟然从里面钻了出来,只是手与脚都被绑了,嘴也被塞了纸,根本说不出话来。
吴清玉道:“你看看他是谁?还在这里否认抵赖,你以为你能赖得掉吗?”
何冰生把他嘴里的纸拿开,用刀抵着他的喉咙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是不是这个何冰生叫你把我的老婆接走的,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我说,我说,何冰生,你也不能怪我,你不露面,都叫我出面,你看看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叫我把人带回来,结果到现在连一顿饭都没有请我吃过,这就算了,你再看看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自己的脸,他的脸已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一看下手就不轻:“这都是他们的杰作,你不露面就来折磨我,你那次让我把人送到荣成酒楼,可是今天去看了人根本不在那里。你把人交出来吧,再不交出来,我要被打死了。”
白归朝着这个吐了口吐沫:“王三,你这个孬种,我让你把人接过来,可给了你银子的,你收了银子竟然还要把我给卖了。”
王三道:“你来受受我这被人打,被装在袋子里的滋味?”
吴坤道:“现在已经有人证明是你带成了清秀,你还不把人交出来。”
白归道:“我交什么人,是啊,一开始她是自己主动来的,可是后来她又走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何冰生直接一刀砍过去,白归顺势挡刀,刀剑碰在一起。吴清玉又是一个石头扔了过去,白归又叫了一声,向后跌了几步。
吴清玉道:“证据都已经很明显了,你还是不想说,再不想说我就把你砸成死人。”
白归怒道:“好啊,你把我砸死了,我保证你们找不到她,你们找不到她,她就会饿死,我看你们到时候痛苦不痛苦。”
何冰生又冲了过去,拿刀就砍。吴坤道:“冰生,等等,让他把话说完,让他说出清秀的藏身之所再动手。”
白归道:“我说出来,你们不马上就会杀了我吗,你以为我傻啊。再说你女儿,你老婆是自动跟我出来的,你们管得着吗?”
何冰生道:“你这个败类,你不知道别人是有家的吗,你这样简直就是猪狗之类。”
白归道:“那只能管你老婆是个婊子,她出轨,又不是我让她出轨的。”
何冰生脸都发绿了,牙齿咯咯的响,一只手仿佛要把刀捏碎了一样。就在一瞬间,他的刀架在了白归的脖子上。
吴坤赶紧到:“住手,不能杀了他,杀了就打不到清秀了。”
何冰生脸色更绿了:“找不到就不找了,我是上门女胥到你家,这么多年给你们家出了多少力,你们到好,给我来个出轨,还不让我杀了这个人。”
吴清玉道:“姐夫,你别急,等我们找到人了,我帮你杀了这个人。”
白归突然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出来已经二三天了,你姐姐从来没有出过门,身上也没有钱,这几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吃,我看她差不多要饿死了。”
吴清玉道:“不管你怎么说,你都必须把我姐交出来,不然的话你就一定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