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龌龊!没想到,你的主子竟是如此龌龊之人,竟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
“你告诉他!不可能!不管你装扮成谁,都不可能让我为他所用的!滚!滚出去!”
方穹怒声呵斥,抄起碗一把摔在了地上。
吓的小姑娘直打哆嗦,赶紧跑了出去。
待人走后,方穹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好不容易忘记了伤痛,那个人为何又要狠心揭他的伤疤?
“玉蝉……玉蝉……”
方穹一遍遍念着邱玉婵的名字,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他想去外面看月亮,以此来寄托思念,可抬起头,又放弃了,因为外面是铁墙,根本看不到月亮。
于是,他只能提起酒壶,往肚子里灌酒,以此来麻痹自己。
可这酒的味道,和玉蝉酿的酒味道一模一样,每喝一口,都让他更加想念邱玉婵。
可他又舍不得放下,不一会儿,便喝的酩酊大醉。
醉意朦胧中,他看到了邱玉婵的身影,正在缓步朝他走来。
“阿穹……阿穹……你怎么又喝醉了?”
“整日里就知道和单仲舒疯,你这喝醉了,明日如何给病人看诊?”
方穹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杨河镇开医馆时的场景。
那人影微微弯腰,伸手触摸到他的脸。
微凉的指尖,那么真实,让方穹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幻觉,还是邱玉婵真的来了。
他抬手抓住那人的手,舍不得放开。
“玉蝉,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吗?”
“嗯!我刚和离欢将药收起来,快累死我了,回来还要伺候你这个醉鬼!”
纤指轻轻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方穹呵呵笑了起来。
“我的玉蝉,真的是我的玉蝉!”
他一把拽住对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下巴不停的蹭着邱玉婵的脑袋。
“玉蝉,不要再离开了好吗?从今往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好!从今往后,我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温柔软语洒在心尖,方穹感觉心都要化了。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舍不得放手。
“阿穹,床上睡好吗?地上凉!”
“好!”
方穹听话的站起身,弯腰将人一把抱起,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将人放到了床上。
“玉蝉,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想的快要死了!”
他泪眼汪汪的跟眼前的女子哭诉,女子心疼的抱着他的脸,为他擦拭眼泪。
“不哭了,今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说完,手腕勾着方穹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
此时的方穹,完全失去了理智,伸手托着女子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上去。
指尖穿过那柔软的指缝,将其狠狠按在被子里。
疯狂的啃食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肤,将这二十多年的思念,全都倾泻出来。
这一夜,涟漪不断,女孩一次又一次达到了奇妙的境界。
每一声阿穹,都喊的方穹心尖发颤。
密室门外,黑衣人听着门内的声音,心中甚为满意。
次日晌午,方穹终于睡醒了,他感觉双腿发软,腰也酸疼的厉害,好像锄了几亩地一样。
突然,余光瞥见一抹身影,方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那个和邱玉婵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女子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挪了挪身子,露出了床单上那一抹嫣红。
“昨夜,你都忘了吗?”
那嫣红,犹如一支银针,狠狠刺进了方穹心里,他瞬间懊悔不已,握紧拳头,狠狠砸在了软被上。
原来,昨夜并不是梦,怪不得感觉那么真实,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竟让这小姑娘给毁了,将来到九泉之下,他该如何面对他的玉蝉。
方穹用力搓了搓脸,气急败坏道:“小姑娘,你这是何必呢?我都五十多岁了,你才刚满二十岁,将身子献给我这么个老头子,不觉得委屈吗?”
女孩笑着摇头,指尖缓缓滑上了方穹无瑕的肌肤。
“我不委屈啊,神医看着也才二三十岁呢,而且身子还这么硬朗,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委屈呢。”
看她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方穹真的无语的很。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为了你主子的命令,值得吗?”
那女子一把坐起,伸手抱着方穹的胳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早就对神医倾心已久了!”
那两团软肉触碰到方穹的胳膊,方穹腹部瞬间拱火,昨夜的梦,历历在目。
他赶忙将手从女子怀中拉出来。
“姑娘自重,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想耽误你,你还是早早离去,另作打算吧。”
此话一出,女子立刻红了眼眶。
“你这是要抛弃我吗?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你毁了我的身子,你要我如何打算?”
“谁会要一个没了贞洁的女子?”
她用力揪着那带血的床单,眼泪滴滴落下。
方穹看到那红色的血迹,愁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我毁了人家的贞洁,如今还想独善其身,是不是太没道德了?]
[可是她勾引我在先的,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确确实实是睡了人家呀,怎能就这样算了?]
方穹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终于,接受了这名女子。
“你真的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吗?”
那女子连连摇头:“不嫌弃的!”
“那行吧,不过咱先说好,我不会娶你做夫人,因为我已经有夫人了!”
那女子抬手胡乱抹了把眼泪,开心的点头:“可以,只要能让我待在阿穹身边,我不在意位份的!”
听到女子的话,方穹又皱起了眉:“不要叫我阿穹!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阿穹这两个字,只有他的家人可以叫,旁人不可以!
女子眨巴了下眼睛,乖巧的问:“那我叫你花神医可好?”
方穹叹了口气,“随你吧……”
见他终于接受了自己,女子激动的一头扎进了方穹怀里。
娇柔的身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那巨大之物又隐隐作动。
方穹赶忙将人推开,“今后不要再靠近我!”
“为何?”
“我不喜欢!”
“可你昨夜很喜欢啊!”
“嘶……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夜的事?”
“哦……”女子听话的闭上嘴,将头低了下去,一副做错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