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确定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凤翎微微前倾身子,语气凝重。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七七轻轻抿唇,坚决的态度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紧绷。
凤翎也察觉到了她的态度,“阿七,我担心你。”
“正是因为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才想尽快教会族人做棉服。”白七七
其余人明白了白七七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在尽力配合。
凤旭看着才种下不到半月的棉花,枝头挂起了白色的小团团。
他第一时间是想去告诉阿七,但是想到阿七还看不见,情绪一下低了下来。
凤翎站在凤旭身旁,他的眼神被他尽收眼底,心底也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阿七什么时候能重见光明。
…………………
章善也没辜负白七七的嘱托,教会了族人制作棉服。
凤开十分爱惜地摩挲着棉服的表面,他也学会了制作棉服,不知道她会不会高兴?
白七七根据这段时间的习惯,已经不会再磕碰到了。
海蛇部落的雪停了,温暖的阳光撒在部落里。
身上是暖的,心也是。
往往好事出现时,总会有些意外来临。
兽人们走出屋子,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受到久违的生机与活力,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弥漫在整个部落的上空。
在阳光下,族人们的脸庞洋溢着期待与希望,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前三会名。
“你说这次前三会是谁?”一个年轻的雌性兴奋地问道,声音中满是好奇。
“我倒是不知道前三会是谁,但我知道前三肯定是高阶兽人,低阶兽人想要为部落做很多功效,压根儿不可能。”另一个雌性摇了摇头。
“谁说不是呢!”另一位年轻的雌性接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不甘,“高阶雄性都结了伴侣,我们是没可能了。”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还有一个兽阶不错的雄性没找雌主。”说话者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狡黠,似乎在推测着某个特定的对象。
“你说……凤开?”不远处的另一位雌性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悸动。
两人之间的眼神流转,在无声地交流着彼此的想法,满是犹豫与担忧。
胆子小的雌性心中忐忑,轻声说道:“还是别了,万一他能忍住呢?”
“你以为那药草是谁都能忍住?”另一个雌性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白七七面前站着沐泽、阿木和凤翎,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本书,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
“我交代你们的事,你们排个时间表出来,尽量让部落里的人都能学会些皮毛。”白七七端起水碗抿了一口,她现在越发的不喜欢喝水,实在不想让别人带她去厕所。
沐泽他们马上应下,“阿七,我们一定会教会族人。”
“你们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便好。”白七七单手托着下巴,目光悠远,思考着更深层次的事情。
她的思绪如同海面波动,涌动不已。
她获得的生子液还有好多没用,不知道它们混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自从生了河马崽子后,再那啥,也没再怀孕。
白七七微微一笑,心中浮现出一丝解脱。
或许,她终于可以不再沦为生育的工具了吧,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见她没再说话,大家下去忙事。
随着他们的离去,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她一人。
远处的山巅上,一团黑雾悄然聚集,俯瞰着海蛇部落。
那雾气如同恶魔的触手,随风飘荡,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令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冷冽。
白色的人脸在黑雾中一闪而过,露出诡异的笑容,犹如夜幕中的幽灵。
兽神,你还想重回神山?
别痴心妄想了,你若是回去了,当年的生死战岂不是白打了?
白七七的脊背一阵寒意,她现在对周围的感知相较于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月亮慢慢挂在高空,月光透过窗帘酒入房间。
“扣扣扣!”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鲨尼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兽人愣住了——
凤开的脸色如同夕阳般赤红,炙热而又令人心悸。
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仿佛在压抑着心底的某种冲动。
凤开毫不犹豫地推开鲨尼,犹如一阵狂风直掠而入,生怕被人阻拦。
他步伐坚定,直奔白七七所在的床边,目光如炬,闪烁着不可抑制的渴望。
白七七斜靠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脸颊面向凤开。
他为什么呼吸如此急促?
她没来得及问,他为何大晚上来这里。
凤开握紧白七七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炙热的胸膛上,“阿七,我只想你当我的雌主,求你疼疼我。”
白七七:“????”
“我知你不愿接受我做你的兽夫,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吗?”凤开的语气急切而恳切。
鲨尼站在门口,大口呼着气,他好勇敢,竟然敢直接这样问!
白七七原本冰冷的手,此刻也变得温暖。
她的手被凤开紧紧握住,她能感受到那份炽热与急切。
她不是睡了人家不负责的人,她现在既不能给凤开生孩子,又不能给他很多爱。
她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凤开的力道如铁钳般紧紧锁住。
“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开弯下腰抱住白七七,沙哑中带着暧昧的气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
白七七心底对凤开不是没有一点动容,她怕耽误他。
“求你……疼我……”凤开压抑着身体的躁动,眼里闪着泪光,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白七七看不见凤开此刻的样子,她知道他应该是中药了,才会这样。
【系统,我要借……】
凤开吻住了白七七的唇,她也没了跟系统借积分的心情。
白七七没推开他,因为卑微到了尘埃的他,将她的抗拒一点一点吞噬……
鲨尼很识相的在屋外站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