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姜丰远上前。
“夫人,这些是?”
陈心婉高兴道:“昨晚天君入梦,我拜托他帮我在天界给元夕相看,谁知天君将人直接送过来了。”
这么多俊俏公子,陈心婉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夫君,快帮我挑挑,待会儿元夕回来,再让元夕看看。”
岂是天君一开始是打算送画像的,哪知这些人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纷纷要去姜家毛遂自荐。
天君不得已,只好将去的人统计出来,今日送上门。
听夫人这么说,姜丰远也不再推辞,在众位公子间来回挑选。
但被姜家四人带走的,可就没那么幸运。
谢南初面对眼前的面瘫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夫君?”她试探性的叫了声。
姜元晟不为所动。
谢南初不由得来了气:“我不过是帮元夕挑选,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姜元晟转头:“夫人真是好雅兴,要是我不来,夫人还要与那男子相谈多久。”
“这......”谢南初承认,她是说的多了些,不过那都是为了元夕。
女子成婚,一定要打听好对方的人品,家世,家里有何人等,岂是可以稀里糊涂嫁过去的。
“夫君,”谢南初上前,“元夕正到了年纪,你也要上心些,你作为哥哥,又是天上的那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她赶紧住嘴。
姜元晟转头看着面前的人。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可为何......
“夫人,我。”
谢南初捂住他的唇:“不用说,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能与夫君相伴,已是我此生的幸事,不仅是我,二弟妹也知道。”
姜元晟噎了噎,说不出话。
他是天上的帝君,历劫过后,注定要飞升到天界,可南初只是个凡人。
他有意将南初飞升,可如今换了新的天道,要想做些什么,难如登天。
瞧他这副沮丧模样,谢南初伸手捧起姜元晟的脸。
“夫君,我虽是凡人,但也可以修炼,夫君且等着,带我上天找你。”
姜元晟感动:“夫人,谢谢你。”
同一幕也在其它院子中发生。
二房。
姜元武将莫毓婷逼到墙角。
“公子的肌肉,可真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人中,最坚实的,不知练了多久?”
莫毓婷低着头,红着脸。
因为姜元夕口中这些话,正是她对着那些公子说的。
“那个,夫君,其实我。”
姜元武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莫毓婷的唇上。
“夫人如今有了新欢,哪里还看的上为夫了呢。”
莫毓婷:“......”
她夫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酸里酸气的。
不过,她可不是好糊弄的。
她一根手指,将人推开。
“传闻,天上有位西武帝君,英武不凡,力大无群,我倾心的紧。”
她瞥了某个怔住的人一眼,继续道:“听闻他也单身,怎么这次没来呢?”
姜元武慢吞吞的走到莫毓婷面前。
“夫人,我就是西武。”
莫毓婷:“呦,原来是西武仙君,民妇这厢有礼了。”
西武心里难受,她不是故意瞒着夫人的。
可既然瞒了,那就是错了。
“夫人,你放心,我一定找元夕,她一定有法子。”
莫毓婷噗嗤一声笑了。
“回来!我不过说笑,你这般认真干什么。”她只是个凡人,自然知道将来可能发生什么,但能与夫君相伴,是他几世都求不来的福分。
瞧她这般坦然,姜元武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将人拥到怀中,心里思索着什么。
三房。
白清媚还未等姜元原发难,便将从娘那儿打听到的与他说了。
“夫君,三界需要你,况且,天君已然知错,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白清媚注视着他。
姜元原:“可,可这对你不公平。”
天君追杀媚儿多年,媚儿吃了不少苦。况且,这天君他也不愿意当。
白清媚微微一笑:“能与夫君在一起,已经是最好的了。”
姜元原心里头的结松动几分。
“也罢,下次见面再说。”
一定得让天君给媚儿道歉,不然这件事,过不去。
“夫人,那些公子长得如何?”
白清媚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那个,我去看看儿子女儿,哈哈。”
不等她走出门,便被某人拉到怀中......
四房。
姜元原成婚没几年,成婚后,他领了朝中的职位,如今已经是御风的大司农,圣上非常看重。
可在感情的事上,依旧容易钻牛角尖。
“夫人不看我,看那些公子干什么。难道夫人觉得,我比不上那些公子?”
“还是,夫人已经看腻我了。”
一番质问,牡丹脑袋嗡嗡作响,索性脑袋一歪,倒在他怀中。
“牡丹,你别吓我!”
晕倒的牡丹勾起唇角,这茬过去了。
拿捏夫君,还不是手拿把掐。
院中,陈心婉和姜丰远挑了许久,总算选出一些。
毕竟是天上的神仙,这相貌,一个赛一个的好。
“我觉得这个不错......”
两人正讨论的热烈,突然面前多了两人。
陈心婉:“元夕?你怎么回来了。”
姜元夕抬起头,强撑着笑了笑。
“娘,我不是。”
“夫人,侯爷,是我带师父回来的。”七渊打断姜元夕的话。
“哦哦。”
姜元夕看着满院子的人问了句:“娘,你这是在干嘛?”
姜丰远抢过话:“你娘和我帮你相看夫君,这些可都是天上来的仙官。”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神仙。
说完,便端起茶开始喝,讨论这么久,嘴都干了。
一看神女来,众位天界的仙官纷纷站直了身子。
要知道,若成了神女的夫君,那可是天大的荣耀。
何况,神女花容月貌,乃所有男子的梦中仙女。
有些人正要上前搭话,便收到七渊神君威胁的目光。
这时,陈心婉突然注意到两人牵着的手。
“这是......”陈心婉指着他们的手。
姜元夕想抽回手,但被对方捏着,不得脱身。
七渊突然跪下:“夫人,侯爷,元夕轻薄本君,本君这才找两位讨要个说法。”
“噗!”
姜丰远被惊的喷了茶。
姜元夕连忙解释:“不是,爹,娘,你别听他的话,我只是亲了他一下,又没怎么着。”
她这般解释,在陈心婉和姜丰远两人眼中,算是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