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优回了自己房间。
她把藤箱里的东西收入了空间,把藤箱放在了屋里的床底下。
然后就从里面把门锁好,当然,还是用五斗橱顶住门。
之后就去了书房。
她要听听三个人都说了什么。
她去的时候大姐正在往外走,好像是被长辈给呵斥,不情不愿的。
后来,大哥和二哥说:“爸,这事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可以说得清楚了。”
曲爸爸点点头,把两个儿子也打发走了。
然后,曲爸爸对老爷子说:“爹,您说今天孙士诚的意思,好像他们落水和咱们有关系似得。这样看来,一点都挨不上边。”
老爷子:“但他们还是会怨恨咱们家。要不是大平平是总撺掇他们欺负曲优,咱家能被人怀疑说嘴吗?这大平就是缺心眼。”
然后看着曲奶奶说:“你也是,平时太宠着大平了,让她无法无天的,自己不学好欺负妹妹带坏妹妹,你往后要好好教教她。”
曲奶奶叹了口气,说:“唉,我也知道大平的不是,可我可怜她,一帮孩子里就她吃的苦最多。所以啊,这孩子养坏了。
不过,老小啊,曲优不错的,这样的条件下学习好,也够聪明沉稳。就是戾气重了些。我们是不喜欢她,但你要多关心关心她才好。”
老爷子也点头。
老爷子对曲爸爸说:“老小,你说曲优今天为什么要她妈妈的遗物了?以前那孩子都不注意这些的?”
曲爸爸:“爹,有些事瞒不住的。曲优的舅舅虽然不在这边工作,但总有见面的时候。人家有什么人家能不知道。”
老爷子:“花的那点钱不算什么,也没多少,就是那一尊佛像,你一定要藏好。那东西再过些年,绝对富可敌国。那是汉朝皇室的东西。也不知道你那老丈人从哪里弄到的,不知道他儿子知道不。”
曲爸爸:“放心,曲优舅舅不知道。不过你这一说,我看还是用坛子装好深埋起来。”
曲奶奶:“对,反正短时间内是不会用到的,埋起来安全。”
曲爸爸:“说做就做。爹,你说埋哪里好?”
老爷子:“咱们也没什么老家,进城就住在这里。原来曲优她妈的那处房子是个最好的地方,可是现在孩子拿走了。放那里也不安全。还是埋后院杂物间地底下吧。”
曲爸爸:“爹,这房子是单位的,将来咱们都退了,肯定要把房子让出来的。到时候、、、”
老爷子:“这样,明天,你去买一个小房子,大杂院那种的也行,不要太大。然后,把东西埋在房子的地下。”
曲爸爸:“嗯,我明天就着手办这事。”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然后两老的就走了。
曲优想,她只要看住这几个人,在他们埋东西之后把东西收走就好。
转天,曲优一早起来后,就拿了两个房契,找曲爸爸要了家里的户口本,准备把房子转到自己名下。
曲爸爸想阻止,可是没什么理由。
不过,他随即想到了手里的那件宝物,又释然了。
于是,曲优带着家里的户口本,拿着母亲的死亡证明,还有房契去了房管所。
房管所很顺利地把手续给办了。
其实,有熟人就是好办事。
曲优也到了两处房子那看了看。自己母亲住的地方,就是一个大宅院靠东南角隔出来的小院子。
院子一共有两小间房子,能有五十多平方。前后院子加起来也有五十多平方。围墙也很高,闹中静的一个小宅子。
而那个大点的,是外公的。
母亲和舅舅都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
这房子应该算是一进半吧。
正房是三间,后院顺着围墙也是三小间房,但房子的举架很低,能有两米多吧。
这里盖得是杂物间,但后来母亲长大了,就把这里收拾出来做闺房了。
这的地段也很好。
怎么说呢,现在的老房子,地段都不错。
按后世的几环几环的说法,都在一环两环内。
两处房子都看了,又用检测仪查了,都没有显示出地下有什么宝物。
不过,因为她的探测仪能探测的范围实在广,她查看到离她房子不远的地方,地下有东西。
不过,她不感兴趣了。
自己空间里的宝物实在多,没必要再敛财。
把两处房子看好,然后在空间里西游世界里的裱纸和朱砂画了两张忽略符,分别放在了两个房子处。
这样,将来特殊时候,也没人会注意到这房子。
之后,就去学校。
一上午跟学校请假,办好事情了,下午怎么着也要过来读书不是。
到了学校,晚上放学后,曲优去了老师办公室。
曲优对班主任老师说:“老师,我想跳级。调到初二,然后一个月后参加中考。”
班主任老师:“曲优啊,老师知道你学习好,可你知道的,中考可不容易,你初二课程都没有学习,能考上高中吗?”
曲优:“老师,我上半年就把初中两年的课程都学完了。当时想着提前学了,那么平时也能轻松些。可我现在想早点毕业,好早点为国家做贡献。”
老师:“可你能跟上课程吗?”
曲优:“能的,老师,我跟着初二学生学一个月,等中考时能不能考上我都认。”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跳级考试,老师跟校长打了招呼,很容易的第二天的曲优,就坐在了初二的班级里。
反正这个学校的这些学生,他们老师校长都认识。
所以,在学校没可以通知的情况下,还是有一天,曲爸爸的同事对他说:“曲老弟,你的女儿现在跟我儿子一个班级了,过几天就一起中考,不得了啊。”
曲爸爸:“你儿子是初二吗?”
同事:“是啊 ,头两天学校测试,他学了一年的学生,还不如你女儿学了一个月的考得好。”
曲爸爸:“这个曲优,怎么跳级了都不跟我说,不行,我现在就回去问问。”
等曲爸爸走后,他身后的同事看着他的眼神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