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杰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瞬间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他猛地从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弹坐起来,丝棉被一下子也滑落到了地板上,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朝着沙发后面望去。
只见梅小花和陶梦真两人相互紧紧地搀扶着,身体微微摇晃,艰难地倚靠在那扇敞开的门上。
她们的头发凌乱不堪,面容苍白,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恍惚。
尤其是梅小花,原本娇艳欲滴的脸蛋此刻却像是被寒霜打过一般,毫无血色。
夏良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上身实在有些不妥当,于是手忙脚乱地一把拉起地上的丝棉被,迅速将其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对着眼前两个摇摇晃晃的女人喊道:“你……你们俩怎么这么快就醒酒啦?”
此时梅小花和陶梦真连站都难以站稳。
尽管如此,梅小花还是努力地抬起头来,用那双醉意朦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夏良杰。
她的舌头仿佛不听使唤似的,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们……要去上厕所。”
说完这句话后,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又无力地靠向了一旁的陶梦真。
直到这时,夏良杰终于恍然大悟过来。
原来是她俩被强烈的尿意给憋醒了啊!
而实际上呢,梅小花一开始只是被尿憋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结果这一睁眼,却赫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还躺一个人!
这时候的梅小花头脑已有所清醒,但四肢却依然是不听指挥,头部昏沉不堪,胃部更是翻江倒海般地难受着。
她费力地抬起手臂,摸索到身旁正在熟睡之人,凭感觉猜测应该是陶梦真。
于是,她轻轻伸出手,推搡着陶梦真的肩膀,同时轻声呼唤:“阿真,阿真......”
被唤醒的陶梦真迷迷糊糊地听出是梅小花在叫她,于是含糊不清地应声道:“阿……花,我……我这是在哪里啊?”
梅小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回答说:“应该是在我的房间吧,你要不要去厕所啊?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憋不住啦!”
陶梦真闻言惊呼一声:“哎呀!我……我……也是呢!你要不……叫我,我可能就要在床上……出丑了。”
梅小花艰难地从陶梦真身上缓缓爬过,然后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朝着门口走去。
好不容易来到门前,她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关并将其按下。
刹那间,明亮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此刻坐在床上的陶梦真己基本上清醒过来,两人面面相觑,这才惊讶地发现彼此竟然都仅仅穿着内衣和内裤而已。
尽管脑袋依旧晕乎乎的,仿佛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转,但她们此刻根本顾不上去想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脱掉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去厕所解决内急问题。
只见梅小花跌跌撞撞地走向衣架所在之处,随手抓起两件宽松的 t 恤衫后便又急匆匆地往回走。
两人迅速地套上 t 恤衫,这件宽松的衣服长度竟然长到足以覆盖住内裤,实现了所谓的一衣两穿。
然而,如此穿着之下,她俩那白嫩的大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修长而笔直的线条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愈发显得性感撩人。
两人心急火燎地彼此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向房门奔去。
梅小花伸手猛地一拉,门应声而开。
紧接着,两人便急不可耐地朝外冲去,可刚迈出几步,就感觉脚下仿佛踩着松软的棉花一般,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两人重重地撞在了门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门又猛地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咣当”的声响,这才惊醒了夏良杰。
夏良杰当知她俩要去厕所时,就关切地询问道:“你们两个去厕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只见两人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不……需要。”
梅小花接着又娇嗔地回了他一句:“滚!不……要脸。”
虽然嘴上逞强说着拒绝的话,但实际上,她们的行动已经彻底出卖了自己。
此刻的两人犹如醉汉一般,双脚完全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向前挪动一步,只能在原地艰难地踏着太空步。
夏良杰见此情形,连忙毫不犹豫地扔掉身上披着的薄丝棉被,动作利落地穿上鞋子,然后迈开大步朝着她俩快步走去。
毕竟,他心里着实有些担忧,生怕她俩万一憋不住,直接尿在房间门口那就尴尬了。
待走到近前,夏良杰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她俩分开,随后稳稳地站在两人中间,伸出双手分别扶住一人的胳膊,缓缓地引领着她们一步步朝着卫生间门口挪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后,夏良杰看着眼前有些站立不稳的梅小花,关切地问道:“梅姐,你一个人走进去行吗?需不需要我送你进去呢?”
只见梅小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声说道:“就算是……不行,也不让你送。”
话音刚落,她深吸一口气,用手推开那卫生间的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艰难地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去。
这时,一旁的陶梦真突然将头轻轻地靠在了夏良杰的身上,似乎她的头部此刻还很难受。
同时,她还不忘提醒夏良杰:“快......快点把门关上!”
听到陶梦真的话,夏良杰这才猛然意识到梅小花走进卫生间后竟然没有顺手关门。
于是,他连忙伸出右手,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合上,并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待着。
随即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唰唰”的呲水声,那声音持续不断,足足响了半分钟之久。
都说啤酒喝多了会比白酒更让人难受,不仅容易上头,而且还会导致尿量增多。
如今看来,这句话果然所言不虚。
终于,一脸放松的梅小花摇摇晃晃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她的脚步虚浮,整个人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见此情景,陶梦真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顾不得自己同样晕乎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摇晃着朝卫生间走去。
而这边的夏良杰则毫不犹豫地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梅小花抱入怀中,朝她的房间走去。
梅小花那双原本无力垂着的双手,此时也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夏良杰的脖子,将头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片刻的温暖与安心。
夏良杰抱着梅小花,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梅姐啊,您可得再坚持一会儿才能回你房间。”
梅小花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轻声说道:“我……我知道啦,你快让我去……去叫满香姐上个厕所吧。”
听到这话,夏良杰不禁笑了起来:“哈哈,看来刚才您这一觉睡得挺香呐,头脑清醒不少了。你们喝了那么多啤酒,尿自然就多了。这样你把满香姐叫醒也去趟厕所,咱们就能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一觉睡到天亮喽!”
说着,夏良杰终于将梅小花送到了范满香的房门口,并将她轻轻放下。
他轻轻地推开门,伸手按下灯的开关,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接着,他又小心地扶着梅小花,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待梅小花坐稳后,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转身匆匆忙忙地向外跑去。
然而,就在夏良杰还没有跑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突然瞥见陶梦真正双手紧紧扶着卫生间门口的墙壁,低垂着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已经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此情形,夏良杰心中一紧,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陶梦真的双手,然后轻柔地将它们分别搭在了自己宽阔的双肩上。
紧接着,夏良杰微微弯下腰,张开双臂紧紧环抱住陶梦真纤细的腰部,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后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此刻,被夏良杰抱在怀中的陶梦真意识也渐渐开始恢复清醒,但无奈身体却依旧不听使唤,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若是在这种时候遇到心怀不轨之人,恐怕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肆意妄为,而毫无反抗之力。
他把陶梦真放在床上转身就走,因为她那双微胖而又白嫩的大腿,太他妈的美啦!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夏良良刚走出了梅小花的房间,而就在这时,梅小花与范满香相互依偎、互相搀扶着,也刚刚踏出范满香的房间。
只见范满香身着一套宽松舒适的连体睡衣,脚步略显踉跄。
夏良杰见状赶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住她,并转头对着梅小花轻声说道:“梅姐,你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睡吧,我来扶满香姐去趟厕所。”
范满香此时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她微微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地附和着:“是啊……是啊!阿花,你快些回去睡吧!”
梅小花听闻此言,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吧!我这会儿觉得胃里难受的很,总是想吐。”
夏良杰连忙安慰道:“醉酒呕吐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梅姐,你赶紧回到床上去躺着,睡着了就好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梅小花房间的门前。
梅小花用手紧紧地扶住门框,艰难地跨进了房间。
一进门,那种不适感愈发强烈起来,仿佛她的胃里正有惊涛骇浪在翻滚一般。
梅小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难受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她连房门都来不及关上,房间里的灯光也依旧亮堂堂的。
梅小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步地朝着床边挪动过去。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床边,却发现陶梦真正好睡在了里边。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扑倒在了床上。
夏良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脚步踉跄、仿佛失去方向感的范满香,缓缓走向卫生间。
一路上,他轻声安慰着:“满香姐,小心点啊。”好不容易将范满香送进卫生间后,夏良杰便静静地守在门外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了,只见范满香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地走了出来。
夏良杰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并关切地说道:“满香姐,你这路都走不稳啦,要不还是让我抱你回去吧?”
然而,范满香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抬起双臂,轻轻地搂住了夏良杰的脖颈。
接着,她微微仰起头,那双原本就迷人的眼睛此刻更是充满了诱惑和柔情,似醉非醉地凝视着夏良杰,嘴角还扬起一抹妩媚动人的微笑。
看到范满香如此主动的举动,夏良杰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夏良杰这一次近距离地感受了少妇的魅力与诱惑。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学着之前抱陶梦真的姿势,一把环抱着范满香的小蛮腰将其抱了起来,稳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范满香的房门前。
走进房间后径直走到床边,夏良杰满心以为当自己把范满香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会自然而然地松开。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小心翼翼地把范满香放在柔软的床上时,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像是生怕失去什么似的,将手臂搂得更紧了。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夏良杰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下去,就这样重重地压在了范满香那娇柔的身躯之上。
更为尴尬的是,两人的嘴唇竟在这一刻意外地碰触到了一起。
夏良杰满脸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说道:“满……满香姐,这……这可真的不能怪我啊!谁……谁能想到你一直不松手呢!”
他一边说一边匆忙地用力拉开范满香紧紧搂住他脖子的双手,然后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以极快的速度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