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by被刘旭的真诚所打动,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瞪了刘旭一眼:“以后不许再和姐姐开这种玩笑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ruby姐。”刘旭连连点头,“那我们继续喝酒聊天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哇,我才发现阿旭你竟然是渣男!我再也不要理你来了。”
ruby故作生气地说完那句话后,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显然是在开玩笑。刘旭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ruby并没有真的生气。
“哎呀,ruby姐,你别开玩笑了。我刘旭可是出了名的专一好男人,怎么可能是渣男呢?”
刘旭一边笑着辩解,一边走到ruby身边,想要拉她的手,却被ruby轻轻躲开了。
“哼,刚才还想占我便宜,现在又说自己是专一好男人。我才不信呢!”ruby瞪了刘旭一眼,脸上却满是笑意。
刘旭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ruby是在逗他玩。
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试图转移ruby的注意力:“ruby姐,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像不像我们刚才喝的那杯酒,圆满又美好?”
ruby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是啊,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不过,比起月亮,我更喜欢我们之间的友情。
“阿旭,你知道吗?在这个复杂的圈子里,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说实话,刘旭心中有些懵逼,因为这是他与ruby的第二次见面。不过他并没有扫兴,而是继续与ruby推杯换盏,听着她的倾诉。
直至到凌晨一点,见ruby喝的有些醉酒,他提出送其回家的提议。
她微微一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阿旭。”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信任。
ruby被刘旭小心翼翼的扶起,步伐虽然有些踉跄,但整个人靠在刘旭的肩上,让她有些心猿意马,赶忙瞥过脑袋。
夜风轻拂,汽车穿过静谧的街道,向ruby的住处驶去。
路上,ruby偶尔呢喃几句,话语中透露出对夜场人际关系的感慨,以及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淡淡忧虑。
刘旭则耐心地听着,偶尔轻声安慰,他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沉稳而温暖,仿佛能驱散一切烦恼。
到了ruby家门口,刘旭唤醒几乎睡着的ruby。
只是她明显不胜酒力,虽意识清醒却走路不稳,无奈的刘旭一把将其抱起,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小心翼翼地帮她打开门。
屋内布置简洁而温馨,透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他将ruby安置在沙发上,正打算去厨房找杯水给她醒酒,却被ruby拉住了衣袖。
“阿旭,今晚谢谢你送我回家。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但...没有人记得。”ruby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在我九岁那年,我的母亲,那位总是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我,用无尽的爱意包裹着我的亲人,因长期疾病缠身,最终永远滴离开了我。”
“她的离去,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带走了家的温暖与色彩,让我的世界从此变得灰暗而孤寂。”
“岁月流转,转眼间我已长至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本应是满怀梦想与希望的年纪,却因父亲的堕落而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的父亲,那个曾经在我心中如山一般坚实的依靠,不知何时起,竟沉迷于赌博的泥潭无法自拔。”
“不仅耗尽了家中的积蓄,更背负上了沉重的赌债,仿佛一夜之间,我们温馨的小家就被无尽的债务吞噬。”
“更为可怕的是,在我十八岁那年,父亲竟然萌生了将我卖给赌场老板,以此来偿还他那无法填补的赌债的想法。”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我震惊、绝望,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成为父亲偿还债务的工具,成为他赌博失败后的牺牲品。”
“那段日子,我经历了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时刻,每天都在恐惧与无助中煎熬。还好我是石女,不然我无法想象自己将会遭遇什么。”
ruby的这段经历,让刘旭有些既视感,好赌的爸,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她。
刘旭止住前往倒水的动作,弯下腰一把将ruby抱在怀中。
怀抱温暖而坚实,他轻轻拍着ruby的背,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孩子。
“ruby姐,别再难过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看,现在你多坚强,多优秀,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阿旭,谢谢你。真的,自从我的闺蜜发生车祸离开人世,就从没有人愿意倾听我的故事。”
“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你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ruby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更多的是释然。
刘旭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ruby姐,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
“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但你的未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过。”
ruby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阿旭。能认识你,真好!”
刘旭对上怀中女人的目光,敏锐的察觉到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特别是ruby看他的眼神,有些能拉丝。
他尝试性的将脑袋轻轻靠近,当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他见ruby不仅没有反对,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让刘旭有些坐蜡,心中大呼:“石女啊,难受的不还得是自己吗。”
只是,对方都已经给机会了,他若是退缩岂不是畜生都不如?心中一横,大不了用嘴。
想法通透,刘旭直接压了上去……,随后便听到先是沙发处传来摇晃所发出的‘吱呀’声。(此处省略三万个字)
次日,天边的云朵刚泛起一丝鱼白色,刘旭从沉睡中缓缓苏醒。
看着身旁依然还处于沉睡中的女人,他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准备做一份丰盛的早餐好好犒劳一下ruby。
他没有想到ruby是假石女,已通过医疗的手段治疗好了。除了不能生育外,其它的任何功能都没问题。
无论是推着车灯开车,还是单纯的开车,都是可以实现的。
这场战争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与正值二十七八的美女之间的争斗,整体来说是异常的激烈,一个小时才彻底结束。
这不仅是一场战争,更是一次心灵上的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