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他和胡教授联系,想知道师叔有什么计划。胡教授告诉他,“已经在学校找了个实验室,研发工作可以随时开始。。。。。。。。。。。。”
说完这些胡教授向张三委婉提出,能不能考虑一下在不影响帝经堂医馆正常工作的前提下开展研究工作。
张三犹豫后答应了对方。胡教授对他一直不错,之前的官司也为他垫付了赔偿。
想想帝经堂聂伟业已经出事,如果他在此时再因为研发药物而不去工作,帝经堂必然会出现医生不够的情况。
这事他必须要为胡教授考虑。
于是他又在电话中和杨老商量,把胡教授的安排告诉了杨老,接着又说出自己的时间安排计划向对方请示。
杨老对他的安排无所谓,“晚上就晚上,组方成药虽然困难不小,但是有我们两个老家伙帮你,问题应该不大,可是效果就很难说了。
主要难点是在成药后的试验上,你得找几个人来试药。如果能证明药效,就把试药面积扩大。
有不合适的地方就及时改正,一个好的经方肯定是要经过千锤百炼才得以流传。你要有心理准备。”
张三明白这是杨老让他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他坦然告诉杨老,“外用药膏,即使失败也肯定会有一些收获,说不定运气好就真的成了呢。”
杨老赞许他的乐观精神,但还是提醒他,“这件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做,必须要做到保密,尤其试验阶段。
虽然我们知道外用药膏危害性几乎可以忽略不仅,但是架不住这里是首都,谁都能出手干预,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什么麻烦。”
张三没有意识过这个问题,现在听杨老这样说肯定是有什么说法。当即满口答应,还和杨老约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开始工作。
之后他又和胡教授确定了晚上时间。一切安排就绪,他也回到了家中。
又睡了一觉后,张三起床准备晚饭。晚上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他要提前把能量储备到位。
这时胡唐月打来电话。她听自家老爹说药物研发地点改在了中医药大学,又是晚上工作,马上就和张三联系。
她告诉张三,“这次研发工作我和落雪必须参加,我们本身就是参与者,虽然失败了一次,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做出过贡献。”
张三想起厨房那一碗失败的药汁,实在不能把那东西和贡献联系到一起。
可胡唐月在电话里不依不饶,他也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之前他有邀约之举。
无奈之下只能把事情推到两个老人身上。他告诉胡唐月,“晚上你可以来,但是两个老人说了才算,他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他没有提到历落雪就是想给对方一个暗示,尽量不要带历落雪前来。
他知道杨老不待见历落雪,到时候如果两人在实验室见面,杨老再说几句不好听的,难免会尴尬。
饭后张三先和胡教授联系,两个人在学校碰头。胡教授带着他去实验室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环境才出门去接胡老。
实验室面积不大,不到60个平方。说是实验室,不如说是一间空置的小型教室。
屋子中间是一张大的桌案,上面是一些计量工具。
靠墙摆放着熬煮中药的工具,还有一个气罐和十几桶大桶纯净水,另一边放着几组提供休息的椅子。
张三放下带过来的药材,去学校门口接杨老,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到了。
还是那辆军车和脸熟的少校军官。车辆直接驶入校园,到了实验室门口才停了下来。
少校军官检查过后请杨老入内,随后找了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停放车辆。
杨老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传统中药研发,也确实用不了什么高端器材,有药有锅就行。
过了一会胡教授的车辆到了。看着胡唐月蹦蹦跳跳的下车,身后居然还跟着历落雪,张三一阵头疼。
果然,杨老看到历落雪后眉毛再次皱起。等众人把胡老抬到屋里,杨老直接发话,“你们都忙自己的去,这里我们三个人就够了。”
胡教授首先恭敬开口,“师伯,屋里设施说不定哪里就不合适,再说还有药材需要协调,我得留下来照应。”
杨老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头同意,挥手就让其他人出去。
胡唐月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怪他只顾着自己不为她说话。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胡老喊了一声,“爷爷。。。”
“好了杨木头。”胡老溺爱的看看自己孙女,向杨老求情,“我们也需要个端茶倒水的人不是,小家伙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看杨老不为所动,胡老继续求情,“就让他们看火煮药,做个煎药童子就行,总不能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去烧水煮药吧。”
杨老想要再次拒绝,看到胡老头上不多的几根白发,终究还是不忍驳了他的面子,只能勉强同意。
但他告诫两个女孩,“不许到桌案前,只能待在药锅附近。”
胡唐月听说只负责熬药,想要提出抗议,被杨老目光一扫,顿时老实。
历落雪能参与到这种研究中,已经是心满意足。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可能亲眼见证到一个伟大诞生。
日本做过调查,超过90%的人群在其一生中都会遭受到各种疼痛的困扰。这使得疼痛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
截止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做到有效管理疼痛。药物干预虽然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副作用也是难以避免。
其他也只是物理疗法和心理疗法。有没有作用也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最后都是归结于生活方式的调整。
张三研发止痛药物的出发点是能从外而内缓解癌症疼痛,这一点历落雪不敢置评。
但有一点她能肯定,只要能治疗缓解癌性疼痛。那么其他疼痛就一定能够得到治疗和缓解。
这一切在她看来,用伟大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