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渣性爆发
作者:屿川南   我在西安等你最新章节     
    我们沉默着,没有任何交流,只有车子飞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复杂而纠结的关系。
    几分钟过后,张晓瑜才弱弱地开口问道:“我们去哪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开房。”我毫无避讳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不去。”张晓瑜很坚定地回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决绝。
    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直接将车停到了不远处的酒店门口。
    这个酒店我们之前来过,那是张晓瑜喝醉的那天,当时也开好了房子,只是最后因为王雨涵的电话我落荒而逃,没有发生最后一层关系。
    熄火之后,我下车径直走向了副驾驶边,打开车门,将张晓瑜拽下了车。
    站在酒店的大门前,我望着张晓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而我,却在欲望与良知之间苦苦挣扎,不知该何去何从。
    “你带身份证了吗?”顿了许久,我高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用强硬来掩盖内心的纠结。
    张晓瑜摇摇头,嘴里嘟嚷着:“我不去,求求你别这样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柔弱而无助。
    我撇嘴一笑,那笑中没有丝毫的愉悦,更多的是一种自我麻痹的决然。
    我拉着她径直走向了酒店大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无法停下自己的脚步。
    将我的身份证递给了酒店前台工作人员,并以张晓瑜身份证丢失的理由开了间大床房。酒店前台也没有任何为难,为我递上了房卡,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交易。
    我拽着她就走向了电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道德的边缘。
    打开了房门,我将张晓瑜直接推倒在床上。
    她起初还在挣扎、哭泣,我没有丝毫心疼,扒去了她的衣物,没顾及上洗澡,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渐渐地,她的哭声停止,再也没有了反抗,任凭我粗暴地蹂躏着。
    或许是她知道反抗已经无用,或许是她的力量在我的强硬面前已经消耗殆尽。
    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我,很快就结束了这次的冲动。
    然而,当一切结束,看着她身体上被我拍打出的手掌印,我这才有些后悔。
    那一道道红印,像是对我良心的拷问,让我无地自容。
    张晓瑜走向了浴室,哗哗的流水声仿佛是她无声的控诉。
    我点燃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地吸着,试图用尼古丁来缓释自己内心的自责,烟雾缭绕中,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许久之后,也不见张晓瑜从浴室里出来,我担心她做什么傻事儿,则直接推开卫生间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微微一颤,只见张晓瑜蹲在地上哭泣着,任凭花洒里的水雾喷淋在自己的身上。
    那一刻,她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与泪水。
    我走了进去,关掉了花洒的开关,站在张晓瑜的面前,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此时她越悲痛,我心里越是开心。
    或许是长久以来积压的不满与怨恨,让我在这一刻失去了应有的怜悯。
    顿了许久,我才冷冷地问道:“你曾经不是说过愿意默默在我的背后付出着,不是说过我有空的时候陪陪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满足吗?现在有什么好哭的?”我的话语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张晓瑜没有回答我,慢慢地从哭泣转变为抽泣。
    她的沉默让整个空间更加压抑,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为她披上了浴袍,淡淡地说道:“你现在可以选择离开或者是陪我度过这个夜晚。”
    她没有说话,从我的身边走过,缓缓来到床边躺下。
    我刷了个牙、冲了个澡,只穿着一件短裤躺到了张晓瑜的身边。
    将灯关掉,面对漆黑的夜晚,身旁的张晓瑜还在低声颤抖着,我也思绪万千。
    在这寂静的夜,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张晓瑜的抽泣声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每一声都刺痛着我的心。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太过残忍,是否太过自私。然而,话已出口,伤害已造成,一切似乎都无法挽回。
    ......
    次日,晨曦微露,我却醒得很早。
    不知夜里何时,张晓瑜如一只依恋的八爪鱼,悄然趴在了我的怀里,紧紧拥抱着我,尚在熟睡之中。
    我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如丝般滑嫩的肌肤,她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便又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那一瞬间,我分明感受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你该起床去上班了。”我在张晓瑜的身后轻轻地说道,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打破这清晨的宁静。
    她摇摇头,低声回道:“我不去。”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与慵懒。
    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走进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一番,刷了牙又重新躺回床上。
    再次躺下时,我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扳平,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她没有抵抗,而是慢慢地回应着我。在这缠绵的过程中,她将我抱得很紧,仿佛要把自己融入我的身体,共同享受着这亲密的时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我们起床时,都差不多十一点了。
    我开车将她送到她家小区门口,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沉默,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便驱车向公司赶去。
    一下午都在忙碌的工作中度过,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突然,思绪飘到了姐姐的女儿小馨的身上,自从上次分别我去厦门之后,还没能再见见外甥女小馨,也不知道她的病情如今怎么样了。
    想到这,百无聊赖的我决定驱车前往姐姐家。
    车子在道路上疾驰,我的心情也越发急切。
    终于,到了姐姐家,我敲了敲入户门,很快门便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