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们几个吧,这次不把他打服了以后准还得出乱子。等明天早上我跟老王和张刚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惩治他才好。”
说实话李俊觉得像陈彬那样进行阉割手术绝对有顶好的效果。哪怕不割掉也得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永远吸取教训。
否则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搞下去,营地里早晚还得出乱子。
可能是又想到阿明*山羊的恶心画面,苏敏禁不住再次干呕起来。
“敏姐”
“嗯?”
“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了?”苏敏一脸懵逼的问。
“就是....肚子里是不是有了?”
“要死啊你!什么就有了,咱们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会有?再说不是一直**外面嘛!”敏姑娘羞涩的说。
“呃...对对,是我脑子犯傻了!哈哈哈,那个…敏姐?
“嗯?”
“要不咱们现在要一个?”
“要你个头啊!赶紧睡觉!”
.....
第二天还没吃早饭李俊便喊上老王和张刚,并将阿明这两天的龌龊勾当告知他俩。
当然其中有关刘青颖的部分情节则进行了适当隐瞒,随后李俊提出要修理阿明的打算。
阿明那货人高马大的,壮得跟头黑熊一样,一个人可能还真制服不了他,但是倘若三个人的话就有十足把握了。
再者到底要不要揍他,揍到什么程度,这种事也得请老王拿个主意。毕竟咱荒岛上实行民主集中制,有事儿大家商量着来。
他两人一听阿明依然不知悔改,也都有了再给他点深刻教训的打算。
真没想到那家伙前几天刚被他们揍了一顿,居然屡教不改,要这么下去那还能了得?
熟悉王利民性格的朋友都知道,他一向都是副老好人形象,从不赞成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不过这次老好人也一改常态,主张好好教训阿明一顿。
再一再二不再三,阿明屡次作恶挑战大伙儿底线,任谁都不能再忍下去。不过随后他们仨却在如何更好地教训阿明一事儿上犯了难。
你们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遭瘟的东西就是油盐不进,可如何是好?
实际上生活中像阿明这样的人也是最难缠的,他不怕你打更不怕你骂。
认错态度非常好但就是不知道悔改,前脚刚刚道歉认错哪怕是写了保证书,但是后脚立马就翻脸再犯。
而且这货皮糙肉厚,你打他一顿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总不能真的煽了他或者要他命吧。
打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出气,关键是得让他真正的认识到错误,从心底服软才行。
其实最大的麻烦在于阿明跟大家语言不通,你没法对他进行言语教育,这就导致思想工作总是开展不到位。
三人就那么商量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个靠谱的结果。
到早饭时赵锋跟张露露居然破天荒的在一大早赶了过来,据他所说是因为老营地里吃食实在太差了。
正好现在天亮的早了,往后他们便一早赶过来吃饭也好跟大家一块儿多干点活。
这小子精明的很,反正他一直都是怎么合适怎么来,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在听老王表达了要教训阿明的意思之后,赵锋当即来了兴趣并提出一系列整治他的提议。
比如敲掉阿明全部牙齿让他以后只能吃流食、砸碎他小拇指;他不是天天发*嘛,让他**来然后**野猪或者山羊嘴里,再不行的话就让他体验一下富婆快乐火,富婆快乐球.....
“锋哥你这都从哪学来的变态法子啊?”李俊以前只知道赵锋猥琐,但是真没想到他脑子里居然有那么多花花主意,等听完这话后再看赵锋那张脸都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一样。
“网上看的啊,正好可以拿阿明试一试。”
“对了,你们谁知道上次闫立鹏给阿明吃的那个药是什么东西?就是吃完了肚子疼,喝两口水后没多久就好的那个”
李俊记起之前闫立鹏用“巫术”控制阿明的场面。
实话说那倒真是个好办法,对付阿明这种油盐不进脑子又轴的家伙最管用了,就得先让他从心底产生畏惧才能约束好其后续言行。
可是大伙儿都不晓得闫立鹏当时鼓捣出来的粉末是什么玩意儿,这东西又不能随便替换,否则一次效果不成,等他反应过来就起不到作用了。
“可惜当时没有问他要来秘方”老王也挺认可这个方式,不过没有药粉一切还是白搭。
“放心吧,哥有把握一次就给他整的服服帖帖,让他绝对不敢再犯!”
赵锋倒根本是不在乎有没有药粉,在他心里对修理阿明似乎已经是手拿把掐了。
随后几人探讨了行动的一些具体细节,比如由张刚出面将阿明引过去,而且考虑到把事件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赵锋提议将动手时间定在午饭后,地点就选在北边泉水的下游。
至于说为什么选那个地方呢,赵锋主要是考虑到时候见了血能够及时进行清洗。
随后一整个上午四人都没再谈论这件事儿,均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劳作,拾掇砖块,劈砍木板。
等到午饭后大伙儿尚在休息的时候,张刚果然出面喊上阿明去北边捡柴。
阿明前几天虽然刚挨了一顿揍,不过他也明白张刚一向性格稳重,应该不会故意拿人开涮。
所以大大咧咧的老黑胖子完全不疑有诈,拿上工具便颠颠的跟着张刚出了木桥。
殊不知老王三人一早就在那边等着他上钩了。
张刚阴沉着脸走在前面,老黑若无其事的在他后面紧跟着,嘴里还不断哼着节奏欢快的曲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这家伙一根筋的性格早就不用过多赘述,哪怕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怕不是还得忙着去跳个舞才行,总之就是俩字“心大”。
不出五分钟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溪边一棵十多米高的树下,此时老王几人正摩拳擦掌在这儿等的都有些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