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当年靠着资助大山女孩名义,成立基金会,四处筹款,然而这些钱却没有一分到了那些女孩手里,反而以此为要挟,将那些女孩以高价卖给富商……
那个送进温家的女孩也不是李家的女儿,只是李济扬自小收养的。
温北离调查后,第一时间将证据提交。但是这件事涉及面太广,几乎涉及了京城、海城等地所有高层,而且李家旗下的生意遍布华夏,如果就此倒下,会造成好几百万人的失业问题。
想暗暗处理。
温北离没有答应,这样的人进监狱太便宜他了。
于是,温氏出手,四处打压李家的生意,南亚那边的势力需要温氏的投资,作为交换,绑架了李家
而李家旗下的企业全部并入温氏,至于那些高层,这几年,陆陆续续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些,无法和夏千易解释,也没必要。
“夏记者,你能有今天,很不容易,希望你好好珍惜。”
李由说完,反手报警有人窃听。
“你什么意思?”
李由耸了耸肩,“不要自作聪明的意思。”
这话,从会议室出来的秦束也听见了。
瞬间变了脸色,想到什么又忍了下来。
公馆内,刘云深正在和南音汇报工作,毕竟老板难得来一次。
可惜南音听不懂,她今天来,是来见秦野的。
因为路上发生了意外,迟到了。
“老板,那些就别干了,那么危险,毕业之后,就好好经营公馆,闲着没事就上山里转一转,弄点食材回来,我和张崇一定能给你赚花不完的钱。”
刘云深推开张崇,劝南音,实在是南音每次出去都是伤痕累累地回来,报酬也少得可怜。
就比如这次,外界不知道,他是知道,等于端掉了一个犯罪窝点,他找人打听过,奖金就十万,还不够公馆一桌菜的利润。
玄师也太可怜了。
如今,像他们这样的员工已经不多见了。
“我这样人,要是不当玄师了,”南音听到报酬能有十万,眼睛都眯了起来,太幸福了,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刘云深,不由有些调皮,“是整个玄门的损失。”
刘云深:……
自己的老板也太自恋了,眼神向张崇寻求帮助,对方居然跟着点了点头。
“咳!”
门口一暗,有人来了。
是秦野。
脸上有些擦伤,神色间还有些惊魂未定。
南音自大的话被听到之后,半点没有尴尬,神色如常,和对方打招呼。
这时,南音才发现秦野身后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化妆师,严璐。
他脸上的伤比秦野更严重一些。
“用不用先去医院?”
南音看着惨兮兮的两人,建议道。
秦野眸光一暗,“这点伤不算什么,南大师,我们是特意来找你的。”
严璐跟着点了点头,落在南音身上的视线有些灼热。
“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南音让刘云深去拿药箱,“你们怎么弄的?”
秦野看了严璐一眼,闭眼道:“车祸。”
言语间,还有些惊魂未定。
秦野接到南音电话的时候,和严璐在一起,对方要跟着他来向南音道谢,他想,这没什么,于是就同行了。
一路上都挺顺利的,上环城路之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了一只黑猫,司机躲闪来一下,车子就失控了,朝着护栏撞去……
“当时,我们都以为会死。最后,严璐带着我们一起喊了望神观,然后车子就停住了。”
秦野想起当时的情况,心有戚戚。
张崇则把一则报道放在了南音面前。
是秦野两人车祸现场的报道,三人被称为最幸运的人,被解救下来之后,嘴中一直默念着:望神观。其中有两人醒来之后,从救护车上跑了下来,不顾劝阻,走了。
记者声称两人一直念叨着要去找真正能救他们的人。
报道出来之后,有粉丝立即就认出了两人。
现在,已经有粉丝扒出了两人的目的地是公馆,朝着这里聚集了。
“既然你已经同意了,你和他们谈,我去准备准备。”
张崇走后,秦野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你同意什么了,他要去准备什么?”
南音摇头,她也不知道。
不过,她有预感,望神观的信徒要多起来了。
“南大师,多谢救命之恩。”
“不用。这次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我家老祖最喜欢虔诚的了。”
严璐上一次被救下之后,就一直在心中感激望神观的救命之恩,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能去观内上香,于是在家里一角,做了一个小神龛,日日上香。
“来找我做什么?”
虽然已经猜到两人的目的,但是不能由她说出来,必须由单主亲自请求才行,否则,天地功德不认。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这人求心越重,功德就越多,所以有些玄师在接单之前,会故作高深,暗示事情很严重。
秦野这几天为了筹备片子,找了一个道观学习,深谙此道。
来之前给严璐讲过。
听见南音这么问,当即就跪了下去,“请大师救我!”
南音:……
“先起来吧,这些对我没用。”
按理那天之后,劫难已过,不应该再有这样的事情才对。
“大师,是不是我身上的劫难还没有过?”
“大劫已过,如有意外,那就是人为了。这期间你见过什么人吗?”
南音推算过,严璐的命格没什么特殊的,如果有玄师对他出手,接单要他命的可能性更大。
严璐低头思考了一下,略带犹豫道:“我去警察局报过案。”
“嫌疑人是一个玄师,我怀疑当年他是故意谋害我母亲和弟弟的。”
谋害?
“你母亲死了?”
南音错愕。
是她看相看错了吗?
严璐幼年丧父,和母亲相依为命,有一生死劫,劫过之后,安康无虞,富庶一生。
“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南音脸色有些凝重,她推算不到,有人遮蔽天机。
“你还能记得那人的相貌吗?”
“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我奶奶喊他鼎一大仙。”
鼎一,是他?!
“大师,你认识他?”严璐言语有些急切,这些年来,他一直想为母亲讨回公道,但身边人都劝他,是他山里人愚昧造成的,不能怪罪别人,而且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已经过了追诉期。
南音将鼎一的身份和他说了,警告他不能轻举妄动,因为鼎一一身咒术十分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