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体内的洪荒之力都用来遏制住他那蠢蠢欲动的欲望。
在邱婖手又要摸过来的时候,叙政一把制止住她的手,抱着她一个翻转,直接把人按在怀里,背对着他。
翻身的时候,眼神还一直看着她额间的纱布,生怕在弄到她的伤口。
邱婖在他怀里挣扎,“你还跟我玩起欲迎还拒了?”
她真的一点都没老实,跟过年的猪一样难按。
叙政呼吸越来越重,隐忍克制着,把她紧紧锁在怀里,不让她揩油。
“邱婖,你饶了我吧!”
在乱动,他就真克制不住了。
他虽然动情的厉害,体内的欲火快要将他燃尽。
但得顾忌她的伤,不忍心碰她。
虽然刚才在替她擦水的时候替她检查过,伤不在身上,小心一点应该能躲开。
但万一动情的厉害,又碰到了,还的重新上药包扎,她又得疼第二次。
想想还是算了,来日方长。
叙政调整呼吸,让自己不去想怀里滑溜溜像泥鳅的娇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她,手下都是皮肤的丝滑。
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
叙政不敢深想,强迫自己想最近的收购案,和股市。
慢慢的邱婖感觉到人冷静下来了,她打着哈欠问道:“今天不做了?那我就真睡了啊!”
叙政拉回思绪,轻轻吻在她的后脑勺上,“嗯,老老实实睡觉,等你伤好了再收拾你。”
突然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邱婖心底燃起一抹失落,瞌睡都被击退了。
抱了一会儿,察觉到邱婖还没睡着,叙政才直起头,真诚的看着她,“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中式还是西式?”
邱婖转过身子,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他,“不想举办婚礼了可以吗?我们去旅行结婚吧!”
叙政手指抚摸着她粉扑扑的脸颊,本来式打算给她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
但邱婖不愿意,他也不想勉强,思虑了几秒道:“可以,不过旅行结婚没有份子钱哟!”
“那还是办吧,我要中式的。”
叙政被她这个小财迷逗笑,宠溺地看着她,“行!等忙完这阵,我们就挑个日子,我八抬大轿把你娶进家门。”
她一脸贼笑地点头,眼珠转了转,伸手抓住他的睡衣,满含春水的双眸看着他,娇声开口。
“叙政,其实我可以的!”
理智告诉叙政,她还有伤,得克制,可三番两次的撩拨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
.......
自从她们重逢在一起后,叙政的小雨伞都是按箱买的。
邱婖也跟他谈过,说自己可以去上环,或者吃药。
但都被叙政严令禁止了,他每次都很自觉的戴套,不想让邱婖在受生育之苦。
邱婖也拗不过他,只能把生十二生肖的事往后排了。
翌日
她还在昏昏欲睡,手机第一次响起时,她拍了拍身边的叙政,示意他去接电话。
身侧的床沉了一下,叙政捏着手机去了客厅。
几分钟后,邱婖感觉身体被叙政圈住,一道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温柔像哄女儿的声音响起,“昨晚江莉莉把林寒山打进医院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还是你还想再睡会儿。”
邱婖空白的脑子翁的一下,猛地的睁开眼睛,从跟床上窜起来。
揉着长发,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江莉莉把林寒山打住院了?”
叙政点头。
邱婖压住即将上扬的嘴角,紧紧咬住下唇,心里大喊姐妹威武。
收拾不听话的男人,就是要硬气。
她高兴的掀开被子要下床,急着想去看看好姐妹的战果,腿一动,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心里暗骂叙政是个禽兽,不懂得节制的老禽兽。
邱婖费了半天劲儿才从床上挪下来,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进了浴室洗漱。
叙政坏笑。
出来的时候,叙政已经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了。
她砸着嘴摇头,感叹男人的体力就是好啊。
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他们也才睡了几个小时,但在叙政的脸上丝毫看不出疲惫,反而精神头十足,整个人容光焕发的。
另一边的医院。
江莉莉坐在沙发上低头刷着小视频,听见床上有动静,顺着声音就看见林寒山一动一动的想挪身子坐起来,
没好气的骂道:“你是不是非要挂墙上才老实?医生让你别动!”
林寒山愣了一下,动作僵住,过了几分钟才继续撑着身子慢慢朝床头挪动,他现在除了没人疼,浑身哪都疼。
大气都不敢喘。
见他不听指挥,江莉莉放下手机,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
乌青的眼睛看出去,江莉莉只是一条缝,手上和腿上还打着石膏,根本做不了大动作。
林寒山浑跟散架一样疼,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头晕眼花。
刚才被她按一下肩膀,就虚弱的倒在床上,抬着沉重的眼皮看向她。
“我想上厕所。”
江莉莉一阵无语。
“你等着。”
江莉莉视线扫过病房,最后定在桌上她喝剩下的半瓶农夫山泉维他命饮料瓶。
她仰头把剩下的半瓶灌进胃里,拿着瓶子朝林寒山走去。
看清江莉莉手中的瓶子,林寒山觉得受到了侮辱,“江莉莉,你这是杀人诛心,我比这个大好不好!”
江莉莉就象没听见一样,直接掀开被子,“还是你身残志坚,能走下去上卫生间?”
“尿床上和尿瓶子里,你自己选!”
林寒山脸色难看,“老子就算憋死,也不用这破东西!”
江莉莉垂眸看了一眼饮料瓶,用手比划了一下,歪着脑袋,“我瓶口太大了,会漏,我去找个矿泉水瓶最合适!”
林寒山暴怒,急的捶床,“江莉莉,你少侮辱人!”
江莉莉把瓶子拿到他眼前晃悠,“我还能不知道会不会漏?尿不尿,不尿我去换个矿泉水瓶!”
他们已经分居8个多月,虽然是熟悉的配方,但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她也不想再僵持下去,反正人现在是躺下了,又起不来,怎么做还不是她说了算。
所以没等林寒山在开口,她直接扒下他的裤子,拿着饮料瓶往前一伸。
林寒一哆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