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池雅。
    她很自来熟，领导好像不反感，但是也没让她干什么重要的事。
    曾梨吃完出来见到高中锋，丝毫不惊讶。
    “你们吃饭没？”
    由净情绪已经缓过来：“领导，我们轮班，轮流吃过了。”
    “家里招财做了饭，我吃了出来，领导，天冷，赶紧上车。”
    高中锋说完看了一眼包间，见黄书记没有要走的打算。
    曾梨上车，手机响了，高中锋看是陈岩松，询问曾梨。
    曾梨原本闭目养神，想了想，还是接过手机接这通电话。
    陈岩松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喝了不少。
    “曾梨，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你是当年的我，没有证据，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能抓住凶手。”
    “告诉我，好不好。”
    曾梨把手机拿远一些，那边的噪音有点大。
    “我凭什么告诉你。”
    陈岩松沉默了很久，又不挂电话。
    曾梨想起w市那个破案率，顿感头疼。
    “回答你这个问题不是不行，回去工作吧，这辈子就这个岗位，别升职。”
    这对陈岩松来说，不是惩罚，是奖励。
    与其继续过这种浑浑噩噩又自责的日子，还不如在警局实现价值。
    陈岩松气息突然平稳下来。
    “好，你说。”
    “会打探那个时间段，路过的所有男性，先查里头感冒的，再查生殖器受伤，身上还有一些小伤，野外，你自己想，会不会有不见血但是又有痕迹留下的伤。”
    “强奸犯会因为当下的刺激，感觉不到冷，甚至会觉得特别热，过后多半会感冒发烧。”
    电话里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曾梨并不在意。
    主动挂了电话，给赵春秋发了短信。
    陈岩松破案是有一点点点天赋的，学习东西很积极，也算尽责。
    由净想着自己不久后就要离开，鼓起勇气提醒曾梨：“领导，对待背叛者，不能这么心软。”
    曾梨觉得很有意思，陈岩松的事，由净知道？
    “这不是心软，是物尽其用，我真想报复什么人，怎么可能心软，全族还有一个人活着都是我曾梨本事不到位。”
    由净缩了缩脖子，还好自己没这种想法，直接投诚。
    第二天让池雅把招财送去找进宝。
    身边高中锋跟着，由净自己在家复习招财之前教的那些。
    许司曹现在上班很积极，能学到很多东西。
    “领导，今天的行程。”
    “上午有个大会议，除了许副书记有事参加不了，大家都在。”
    “主要做一个季度汇报。”
    “下午市民中心有个交流探讨会，听民意。”
    “今天央网发布了您科技突破方面的内容还有武器升级。”
    “一致好评。”
    “不少人还留言让您去专心搞科研，也有人说就缺您这么一位为民办实事的好官，都吵起来了。”
    曾梨打开官网，看了一眼，这次可不是自己动的手脚。
    很好，民心已经有了苗头。
    接下来等大家差不多把自己忘了，自己再时不时放个大，不淡出大众视线，问题就不大。
    视线离开电脑，有了主意。
    “今天的会议提前十分钟叫我。”
    “下午的会议去安排几位记者，别管现场出现什么问题，都不用阻止。”
    许司曹倒吸一口气。
    玩这么大？
    这些人的问题能解决，压根就不会来交流会，基本都是反反复复上访的那群人。
    正想说点什么。
    曾梨先开口赶人：“去安排，站在我这里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