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新西兰的街道上静谧而安详,阳光洒在整齐的建筑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基德、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绫波丽正在街区巡逻,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下格外显眼。
“这里的早晨确实让人心情不错。”基德轻声说道,手中把玩着一张扑克牌,嘴角挂着一抹轻松的笑意。
“但这样的宁静通常不会持续太久。”一方通行冷冷回应,双手插在口袋里,红色的瞳孔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总会有人跳出来找麻烦。”
“探测器暂时没有显示异常。”绫波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终端设备,语气平静而冷静。
伊莉雅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扫过街道上的行人:“希望今天能顺利一点,但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麻烦似乎总是会自动找上门。”
果然,还没走出几条街,巷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从巷子里走出一群土匪,他们一个个满脸得意,手里挥舞着棍棒和刀具,目光带着轻蔑和挑衅,为首的土匪咧嘴一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哟,各位天庭警察,早上好啊!”为首的土匪摇晃着手中的刀,笑得猖狂,“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
基德停下脚步,瞥了一眼这群土匪,脸上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们又是哪来的不长眼的家伙?”
“哼,我们可是很有分寸的。”土匪头目舔了舔嘴唇,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我们只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而已。”
“问题?”伊莉雅的眼神冰冷,她站在基德旁边,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们这种人,会有什么有意义的问题?”
“嘿嘿,有意义的问题当然有啊!”土匪头目笑着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蛊惑,“假如我们杀人不算犯罪,会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基德、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绫波丽都停下了脚步,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浮现出复杂的神情。
“杀人不算犯罪?”基德冷冷一笑,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扑克牌,“你们倒是很会为自己的恶行找理由啊。”
“为什么不呢?”土匪头目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语气中满是自得,“生命不过是一种资源,如果使用得当,就能为强者服务。如果杀人不算犯罪,那弱者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荒谬至极。”绫波丽冷冷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厌恶,“生命本是平等的,无论强者还是弱者,都有存在的价值。你们的逻辑,只是自私自利的借口。”
“自私?”土匪头目笑得更狂了,“这就是你们这些‘正义使者’的无知了。这个世界上,强者天生就应该主宰弱者的命运!杀人只是自然的淘汰法则罢了!”
“自然的淘汰法则?”伊莉雅紧握拳头,眼中透出浓浓的愤怒,“你们的所作所为,只会让这个世界充满仇恨和死亡!”
“啧,真是一群垃圾。”一方通行冷冷开口,双手依旧插在口袋里,红瞳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你们这套歪理,真是听得我恶心。”
“恶心?别这么说嘛!”土匪头目嘿嘿一笑,举起手中的刀,语气中满是挑衅,“说到底,你们警察不过是遵循规则的机器。规则要是改了,你们也只能乖乖听命,是不是?”
“规则?”一方通行嗤笑一声,缓缓迈出一步,“对我来说,你们的命就是我现在的规则。”
话音未落,他抬起一只手,空气中陡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那些土匪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股无形的反作用力压倒在地,武器脱手而出,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啊——!”土匪们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扭曲变形,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你总是喜欢直接出手。”基德轻轻叹了口气,甩出几张扑克牌,将剩余试图反抗的土匪手中的武器切断。
“对付这种人,直接一些更有效率。”绫波丽冷冷说道,她举起手中的终端设备,蓝色的光芒迅速扩散,将倒地的土匪困在一个透明的能量屏障中。
“你们的‘规则’和‘淘汰法则’,在正义面前一文不值。”绫波丽目光冰冷,声音如同寒冬一般刺骨。
伊莉雅走上前,手中凝聚出一道银色的光环,将所有土匪的行动彻底封锁:“你们践踏生命,却试图用歪理为自己辩护。这种行为,不会得到任何宽恕。”
土匪头目瘫倒在地,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天庭警察,声音颤抖:“饶了我们……我们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基德冷笑着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生命开玩笑的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你们该庆幸我们遵循真正的规则。”绫波丽转过头,冷冷地说道,“否则,你们连赎罪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久后,警方赶到,将所有土匪带走,街道重新恢复了平静。
四人继续巡逻,气氛却显得有些沉重。
“这些人完全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伊莉雅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他们的思想才是最可怕的。”
“恶总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基德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但正义的存在,就是为了粉碎这些借口。”
“弱者并不是为了被淘汰而存在。”绫波丽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而是为了被保护。正义的任务,就是保护每一个弱者的尊严。”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一方通行冷冷说道,红瞳中透着不屑,“垃圾就是垃圾,清理干净就行了。”
阳光洒在四人身上,他们的步伐坚定,继续守护这座城市的和平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