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干钓。
阎埠贵还舍不得打窝。
就想着慢慢钓。
反正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呢。
只要能钓上来十几条小鱼,那他老阎家今天就发达了!
往后每天都要来这边!
只可惜。
连续两个小时过去了。
阎埠贵父子三人这里,却还是始终没有钓上来哪怕一条鱼。
眼看着到了饭点。
上午钓鱼的几个人也都打了声招呼回去了。
有和阎埠贵聊的好的,看他们爷三半天都没钓上来一条鱼。
索性就逗孩子玩,给了三条鱼给阎埠贵他们。
阎埠贵连连感谢。
这还是他第一次还没算计呢,别人就直接给他的。
阎埠贵心里还真挺感动的。
觉得来这里钓鱼的都是好人啊。
看着从自家带来的水桶里游动着的三条小鱼。
阎埠贵心里也总算是安定了一些。
“有了这三条小鱼,倒也不枉费咱们爷仨在这儿坐了两个多小时……”
“爸,这鱼是别人送的,不是我们钓的。”
“我们都钓了两个多小时了,为什么还不上鱼啊?是不是小鱼儿不喜欢我们?”
阎解旷郁闷的说。
阎埠贵摇头道:“胡说什么呢?”
“肯定是我们选的位置不好。”
“现在他们几个走了,去吃饭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
“他们的窝子里说不定还有鱼呢。”
“咱们爷仨过去他们那边钓!”
“肯定能上鱼的。”
于是乎,三人很快挪了地方。
将鱼竿再次抛下后。
阎埠贵就招呼两个儿子围过来先吃饭。
窝头和咸菜,三人也是都吃的津津有味的。
正吃着,忽然的阎解放的鱼竿动了。
“哎呀,爸,我那边上鱼了!”
阎解放激动的跳了起来。
就要丢下窝头跑过去抓住树枝鱼竿。
阎埠贵却是先他一步。
一把就把树枝提了起来。
就见一条一指长的小鱼挂在鱼钩上,左右不停地晃动。
“上鱼了上鱼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个都很开心。
结果就在阎埠贵伸手去抓小鱼的时候。
树枝鱼竿上绑着的做衣服用的白线——断了!
“噗通!”
小鱼重新落入水中。
嘴里还别着赠品小鱼钩呢。
就这么一溜烟没影了。
“……”
阎埠贵沉默了。
阎解放哇一声就哭了。
“线断了,鱼钩也没了,我的小鱼儿也跑了,呜呜呜……”
阎解旷拉了拉哥哥的手,压根劝不住,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小鱼儿,小鱼儿,清蒸小鱼儿跑了,呜呜呜……”
阎埠贵:“……”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花几分钱买鱼线了!
好不容易上鱼了,结果还给鱼跑了,阎埠贵也是郁闷的紧。
“好了,都别哭了,等待会儿回去了,我就给你们两一人买一条鱼线。”
“截着用,能绑好几个鱼竿呢。”
“到时候你们大哥放假了,咱们爷四个一起来这里钓鱼!”
“争取在过年前,钓两条大鱼回去。”
“到时候小鱼和大鱼一起养着,过年了我们家也吃一顿油炸小黄鱼。”
阎埠贵道。
听到这话,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这才总算是不哭了。
“爸,你说真的?”
“我们过年真能吃到油炸小黄鱼?”
两个孩子眼睛都亮了。
原本的伤心也全被他们抛到了脑后。
“是。”
阎埠贵做出了保证。
不过按照阎埠贵的性格。
他们老阎家的油炸小黄鱼,大概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油炸,很可能是一小勺油,然后干炒……
不过就算如此,也能让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开心期待着了。
“好了。”
“解矿,你哥的线都断了,你那边也钓了,就算能钓到,线也撑不住。”
“万一线又断了,就又要浪费掉一个小鱼钩了。”
“不划算。”
阎埠贵道。
阎解旷赶忙收起来自己的树枝小鱼竿。
阎解成这里,则是把自己的鱼竿拎起,重新放在了刚才阎解成钓到小鱼儿的那个冰窟窿里。
十几分钟过去了。
阎埠贵的鱼竿浮漂开始下沉。
阎埠贵猛地用力。
拉上来一看。
果然有一条小鱼!
“哈哈哈,上鱼了我们上鱼了!”
阎埠贵开心的像个孩子。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高兴的蹦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
因为有了收获。
阎埠贵也一咬牙,变得大气了许多。
开始将为数不多的饵料,往窝子里洒。
收获也在稳步增长着。
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就钓上来了三条小鱼。
阎埠贵别提有多开心了。
虽然并不算多。
但这可是阎埠贵从开始钓鱼到现在。
鱼获最多的一天了。
他自己就钓上来了四条小鱼。
再加上别人给的三条。
就是足足七条!
七条小鱼啊,足够他老阎家吃三四顿荤腥得了。
阎埠贵觉得。
李阳就是自己的福星。
这片湖水,就是自己的福地。
这冬天时间还长着呢。
他指定要天天都来!
一天要是能稳定给他钓上来十条小鱼。
那他老阎家就发达了。
顿顿有肉有荤腥的日子,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敢想的。
阎埠贵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
前来这边钓鱼的人们也逐渐多了起来。
看到阎埠贵父子三人的奇怪组合。
也都是会多注视几眼。
幸好阎埠贵今早来的时候给阎解放两兄弟穿的比较厚。
这现在两人不钓鱼了,也开始在他周围小幅度活动了起来。
也不至于太冷。
阎埠贵自己,独守钓鱼台。
虽然长时间不动弹,他的手也因为接触湖水,而变得有些冰凉。
但他的内心却是极其亢奋的。
忽然。
新来的钓鱼佬有人看着阎埠贵狐疑的叫了一声片儿爷。
阎埠贵虽然奇怪这人盯着自己喊,但还是左右回头看了一下。
“你不是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什么片儿爷。”
阎埠贵挥了挥手,示意那人不要打扰自己钓鱼。
那人却是又走近了几步,更加看清楚阎埠贵的脸之后。
惊讶了。
“好家伙,您还真不是片儿爷!”
“你可比片儿爷年轻多了,但你这长相,却是和片儿爷长的一模一样啊!”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