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了?”
唐棠已经换下了礼服,发饰也拆了下来,换了一套居家服,头发就这么散落在肩头。
她此刻正坐在梳妆台边上看着三子送来的礼簿,还有上面那堆积如山的红包。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上面的一个个名字以及后面记录的金额,这些礼以后都是要回的。
今日,除了家人给的红包,其他的一共收获了六千两百多元。
其中,黑彪和黄山两人就各出一千块。
而梁庆元手下的兄弟们,每人五十,六十多个兄弟,算下来也有三千多元。
这每人五十的标准,还是唐棠亲自定下的。本来,大家都打算出一百。
唐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富裕,生活的艰辛让大家都不易。
此外,还有那些经理、厂长,以及一些县领导的心意,加起来也有一千多元。
“都走了!”
傅怀山那深邃如海洋的眸子,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他那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却如汹涌澎湃的海浪,涌动着无尽的情感。
“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妈和义父他们今天住在隔壁院子里。
现在,这个院子里唯有我们二人!”
傅怀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们干嘛睡隔壁,这里不能睡吗?”
唐棠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礼簿上,对某人那饱含深情的眼神浑然不觉。
“你不知道吗?”
傅怀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他猛地抽走她手中的礼簿,跟扔垃圾一样甩在桌子上。
然后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抱住她,朝着那张大床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
唐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猝不及防间,她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干什么?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妈和义父他们都把地方让出来,就是不想打扰我们。
你却将这美好的时光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东西上,真是该罚。”
傅怀山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轻柔而温暖,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温柔的拂开乌黑的发丝,亲吻的额头,眼睛,脸颊,耳垂…
“洞房花烛夜?
你是不是天天盼着这一天?”
唐棠浅笑安然,一双玉手抚上傅怀山的耳廓,然后停留在他的耳垂上,轻轻的碾动。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
傅怀山只感觉脑子嗡嗡的,一阵电流从耳垂蔓延全身,然后又汇聚到了小腹。
傅怀山故意的挺了挺腰身,唐棠感觉到了。
“你还真是?”
唐棠无奈的在他耳垂用力的扯了一下,然后闪身进了空间。
两人转眼间,就出现在空间里的大床上了,。
傅怀山看着眼前,有点意外剩下的就是惊喜。
这里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有所不同。
因为这个房间现在的布置,完全是按照新房布置的,大红色的床上用品,窗户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双喜。
“什么时候布置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眼神如星辰般璀璨,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仿佛要融化整个世界。
“喜欢吗?”
唐棠一个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手撑着脑袋,低垂着的眸子里仿佛有璀璨的星辰,明亮而闪耀。
“喜欢,太喜欢了!”
傅怀山说着就抬头亲了亲近在眼前的红唇,唐棠也没有退缩,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他不想浪费时间,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唐棠亦然。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衣服脱落的声。
没一会,地板上就散落一地衣服,而床上的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
“等一下!”
就在傅怀山蓄势待发的时候,被唐棠喊停了。
“怎么了?”
傅怀山浑身燥热难耐,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突然被叫停,脸色憋的通红,不过并没有生气,只是疑惑的看着身下的人。
“我现在还小,不宜怀孕,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计生用品,你拿出来戴上我们再继续!”
唐棠喘息的看着他,媚眼如丝,鲜红欲滴的红唇,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胸口,透着无尽的诱惑。
傅怀山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埋在她起伏的胸口狠狠的呼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听话的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看了一眼,六只装,很好!
拆开盒子拿就一个塞进唐棠的手里,然后就把盒子放在枕头边,他可不认为一个就够用了!
唐棠看着某人的丑脸,噗呲一笑。她知道自己突然叫停有点扫兴,乖乖的接过。
“你还有脸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傅怀山狠狠的亲上去,这一次没有再给唐棠任何打断的机会,两人缠绵在一起,享受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一夜,外面的新房里安安静静,可是空间里却是热火朝天。
“不要了,我要睡觉!”
在唐棠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他们出现在昨晚的新房里。
等他们出了空间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看着怀中已经睡过去的人儿,傅怀山宠溺的亲了亲他红肿的唇。
想到空间里那一堆用过的计生用品,他满意的勾起嘴角,搂着人也闭上了眼睛。
等唐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透过窗帘看着外面。
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她想要起身,哪里想到一动就感觉到全身酸痛不已。
想到昨夜在空间里的疯狂,皱着秀气的眉头,低低骂了一句:“牲口!”
她决定了,暂时停了傅怀山的福利,等她恢复好再说吧。
楼下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想来妈他们过来了,自己到现在还没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想来他们应该不会有人来喊自己,还是先洗漱。
她就闪身进了空间,看着身下凌乱的大床,还好,床边的垃圾被自动清理了。
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忍着酸痛起身去了卫生间,快速的洗漱好,换了一身衣服,才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