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跟师父聊过之后,思琦也没不高兴。毕竟是在‘自己家’,什么事都好说。
而且只需要参与主持和返场的环节的话,不用着急忙慌去准备内容不说,思琦还能在师父或者师叔谁在台上演的时候在旁边听着、看着,听本事也看热闹。
这样下来,思琦不仅不用紧张,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状态的话,说‘高兴’是一定没错。
高兴的思琦先是看大家都忙着,安安静静找角落熟悉完她自己的主持词,思琦就没什么要紧事了,就像之前的自己被她爸带去专场的时候一样,又是帮忙递东西有事端茶倒水。
等到阎鹤祥他们回过神了,思琦都已经忙叨大半天了。“嘿,这孩子!”
听见师父说话,思琦赶紧走到旁边。“师父!”
阎鹤祥:“这会儿不忙了,赶紧上后台歇会儿去吧,这边儿这么多人、哪轮得着他们把你当傻小子使!”
对于师父要帮她打抱不平,思琦却没把那些当回事儿。“师父,我这不是能一边帮忙一边听您各位说书嘛,不亏的!”
阎鹤祥:“你这孩子呀!这要是让咱们副总知道,也说不定咱这评书专场以后还能不能有!”
对此,思琦在一旁笑着说:“您放心吧!我跟您保证,以后的评书专场开不开肯定跟这事儿没关系。”
已经排过一遍,心里有数的阎鹤祥不大着急了 ,有时间也有心情跟思琦说话。“你拿什么保证呀?”
思琦迅速思考了一下,“是呀!”然后恍若未觉似的往下接话。“我的份量太轻了,要不这样,让我爸向您保证?”
呵,这小孩儿可是知道该怎么治他的!阎鹤祥还就不接那茬了,“行了,先找地儿歇着吧!一会儿可能还得一遍,今天都不知道几点能回去。”
这又让思琦想起前段时间跟着她师父去排话剧的日子,一天天颠倒黑白、明明不大理解,她还得好好听话的样子。
说是那么说,其实在剧场排练、熬夜也算没办法的办法。年底了,剧场的时间也紧张,能有一个晚上的时间给他们一天用来走台都不容易。趁这么点儿有限的时间,得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第二天就得直接开演呢!
这个时候,就庆幸大家都是成熟的演员吧,节目单是早就定好的,他们也算早有准备。
思琦都要听她师父的话,找地方歇着了,阎鹤祥又叫住思琦,“明天返场准备一节目吗?”
师父都这么问了,思琦知道这是推辞不了的意思。“要不明天我把琵琶带来?”想想觉得不合适,思琦又说:“还是改别的吧,明天要是没人唱,光我自己演奏也挺没意思的。”
思琦这么说,阎鹤祥看迅速的想了一下,“这么的吧,你该把胡琴带上,明天我们一块儿唱点儿什么,你这旁边给个伴奏。”
思琦刚要拿这件事当个任务、认真的应下,就听见她师父又问:“常见的那些该怎么弹都学过了是吧?”
怕师父再改什么别的主意,“学过了,在天津那会儿跟着胡爷爷一起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