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在这里吗?”使徒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内鬼服务生,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请等一下。”铃木次郎吉伸手挽留。“请问您是?”
“哦,有人试图败坏可怜的猫儿们的名声,猫之神非常不悦,所以我来惩罚他们。”使徒的声音相当淡漠。
“喵~”黑猫从使徒手中跃下,朝着铃木次郎吉身边的小狗鲁邦打了个招呼。
“埃及的猫之神,是指猫神巴斯泰特?传说是带来幸福与和睦的神,但是她的另一面似乎是狮子之神,一位战神。”灰原在一旁科普。
“所以阿姨一定是暹罗猫之神派来惩罚坏蛋的吧!”三小只倒是很快就接受了这意外的状况。
“不管是什么什么神还是怎样,非常感谢您的帮助。”中森警部向使徒道谢。
“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都给我去死!”那个内鬼服务生出现在门口,对着使徒举枪射击。
“小心!”中森警部立刻出声提醒。
使徒却丝毫不惧怕那些子弹,在黑猫扑上那个服务生的腿脚后,立刻踩着猫步冲上前去一击击倒了她。为了防止她试图挣扎或跑路,使徒用自己的武器砸断了她的腿。
随后,使徒不顾脚下之人的哭嚎,拖拽着这个内鬼服务生的脚离开了。
目睹一切的众人:......
中森警部:坏了,她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感谢早了。
灰原捡起那个服务生在挣扎过程中掉落的侦探徽章,向柯南报了平安:“我们这边的人被一个穿着埃及服饰的女人解决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这边也解决了。”
柯南这边,基德已经离开,愚人金正站在展示柜前欣赏自己的宝石,柯南则从红暹罗猫的头目身上搜出了他的手机。
“居然有这么多通话记录,而且都是最近的两三个小时内,你到底在打电话给谁啊?”
没有反抗能力的头目瘫在地上不说话。
“如果你不从实招来的话,我就要把这个洒在你的身上喽。”柯南掏出了那只装有细菌的安瓿瓶。
“随你高兴。”头目眼睛一闭,不再搭理柯南了。
此时使徒拖着那个服务生来到了天空观景台。
“啊,‘使徒’女士您也完工了吗?”愚人金幸灾乐祸地看向已经被打断了双腿的服务生。“啧啧,真可惜,好端端的人,偏偏长了张不会说话的嘴。”
柯南并不知道这个服务生和作曲家的冲突,只当她就是愚人金口中说的那个得罪了红夫人的人。
“喂,那个,你们要对她做什么吗?”柯南跑到愚人金脚边问道。
“一些‘使徒’最擅长做的事。”愚人金窃笑起来。
“啊!”那个服务生发出了惨叫,她被一根削尖的十字架钉穿了胸口。
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展开的柯南大吃一惊:“喂,你们又!”
“别惊讶,小侦探,她可是把皇后殿下得罪得死死的。不过也只有她,如果她还活着的话,皇后殿下估计难消心头之恨啊。”愚人金一把拎起试图跑去救人的柯南。
“愚人金,你的话太多了,我们该走了。”使徒抚摸着爱猫,默默注视着被钉穿心脏的服务生停止了呼吸。
“好了,事情解决,下次再见了。”愚人金把柯南扔回地面,跟上使徒的步伐离开了。
目睹二人离开后,柯南跑到那名服务生跟前,确认了她早就没救了之后,只能离开了。
在奈良县,从柯南那里知晓了真相的服部平次带着警察们把试图偷佛像的犯罪分子们直接一锅端了。
飞行船上,中森警部带着人马将被愚人金敲晕的一众红暹罗猫成员全都拷了起来,同时他们也在观景台找到了内鬼服务生的尸体。
“看来那个女人应该也是什么黑道组织的成员啊,黑吃黑吗?”
吸烟室内,水川先生正因为觉得自己感染了细菌,已经没救了而抱头痛哭:“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
小兰则是站在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兰姐姐。”柯南推开了吸烟室的门。
“不行,不可以过来!”小兰连忙捂着自己的口鼻连连后退。
“没关系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被细菌感染哦。”
一旁抱头痛哭的水川先生:“诶?”
柯南向两人解释了所谓的细菌感染其实是生漆过敏,随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柯南一边奔跑向医诊疗室,一边回想起藤冈记者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也有疹子,那些地方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生漆。
果然,诊疗室内只有被绑起来的一位女服务生,藤冈隆道则不知所踪。
藤冈隆道在飞行船顶部俯瞰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而柯南则一路小跑来到了他跟前,把他的谋划全都说了出来。
“哼,小子,你的推理相当精彩嘛。”
“不过你漏掉了最重要的部分啊。”
“什么?”
“第一,我并没有打算要自己先开溜。”
餐厅内,藤冈隆道的真正部下,西谷霞和石本顺平掏出枪劫持了众人。
灰原用侦探徽章向柯南传递了消息:“还有两个人也是他们的同伙。”
“可恶。”收到消息的柯南不禁有些焦急。
站在船头的藤冈隆道接着说道:“第二,我会来这里其实是为了把你引出来。”
随后藤冈隆道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的计划,随后掏出枪表示要“答谢”柯南。
餐厅内的众人已经全被西谷霞和石本顺平绑在了栏杆上。
“喂,快过来帮我们解开呀。”红暹罗猫的成员招呼着这两人。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忘了说了,原定的计划稍稍做了一点改变。”石本顺平掏出了那颗宝石。
“毕竟现在到手的东西就只剩下这个了,所以只好请你们跟这些人共赴黄泉了。”
“什么?”
不过,这两人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从愚人金变回来的勘探员就赶到并从背后偷袭了他们。
从被打晕的两人手中拿回自己的宝石,勘探员愤愤不平地踢了他们一脚:“哼,我的珍宝没有谁可以拿走。”
“别在那里耍帅了,快过来帮我们解开。”作曲家一脸无语地看着勘探员。
“话说坎贝尔先生,你这段时间都躲到哪里去了啊?”
“啊,我在客房醒来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就先躲起来了,不过之后我就在飞船的内部结构里迷路了,刚刚才找到出来的路。”
[作曲家:你一个勘探员能迷路?这谎话扯得可真离谱。]
[勘探员:总不能和他们说我变成另一个人去搞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