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又突然消失,出现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但周围又有无数星光,本身就是最直接的光污染,却让人感觉梦幻无比。
此时这边有一颗巨大的圆球被一分为二,像是一颗星球和它的卫星。
一大一小这么互相围绕着对方旋转,遮住了后面的星辰,就如同虹膜中的瞳孔。
谁?:“你比我聪明,给你创造的力量吧。”
樊星:“不需要,世界上的有罪之人太多,我看不下去这些。
我并不需要创造一群人帮我战胜对方,也不需要创造一只巨兽碾碎世界。
我只需要最纯粹的毁灭就行,把右眼分给我。
以后胡搅蛮缠,死刑。
让我心情不爽,死刑。
违反道德,欺负弱小,死刑。
可判可不判,坚决判。
可杀可不杀,坚决杀。”
谁?:“好,你个樊星,合着你是去严打的呗?”
樊星:“并没有,我只是看不下去一些事,毕竟流氓罪那么容易判的话,世界的出生人口就更少了。
而且一切皆由我主观来判,比如一个快要饿死的小女孩偷了食物。
虽然对于被偷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我不会惩罚小女孩。
顶多自己贴钱去补偿那个被偷者,或者继续花钱,以正当的名义去买下食物送给小女孩。
但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谁?:“你才刚出生,为什么就知道这些?你同步记忆了?”
樊星:“并没有,只是我本就是你,你的执着,你的信念,你的想法,思考方式都与我一致。
我只需要学最基础的东西就能诞生完整的三观,也许思想什么总会变吧,但至少我已经有了一个初始性格。
所以接下来你要干啥?”
谁?冷冷一笑“跟你一样,好了,我们就在这儿分道扬镳吧,数百亿年后,又或是更久之后再见。”
“我恐怕不需要那么多时间。”繁星有些无语。
“你不需要,但我需要,我把你分出来的目的主要是你太有理智了,我需要彻底疯魔。
所以我不想让你耽误我,所以我把我的理智给剔除了, 也就是你。
虽然你也不太像是正常人感觉正的发邪,像是那种能为了理想牺牲一切的人。
但没了你至少可以让我彻底疯狂。”
“然后化成一台人形自走炮,在我们重逢的时候,早已108胎可以组合成为梁山好汉了?”繁星都傻眼了。
“我像是那种人吗?好吧,我就是那种人。
那照这么说,你被我剔除了,就说明你很专一呗……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已经变成两个无法接受对方的个体了。
要不就别重逢了,或者我需要的话,你把眼睛还我,反正我本来也不会全部给你。
你还是过你的日子,我还是当我的皇帝。”
这时,一个披着星空长袍的人走了过来,并没有看向两人,而是看向了虚无之处,与做梦的繁星视角对视了起来。
“很疑惑吧,这算是什么回忆,又或者说你根本记不起来梦中在想什么。
但我却能看到未来做梦的你。
所以你现在回来是要什么?绝望了吗,还是想逃了,又或是要放弃了?
哦,又或者说你想给自己整点金手指呗。
不好意思,金手指现在过不去,你自个儿玩儿吧。
你只要记住你有退路就行,万劫不复的时候就哭着,求着,跪在地上喊父亲就好了。
哦,那我也不会过去,有可能我不小心睡过头了就是你的一辈子。
更何况,自己的路,怎么能让别人来走,这个世界以单体武力称霸。
所以革命可以带别人一起,但绝对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依托于他人。
你的你的信念托付可以是花,可以是自己,可以是音乐,可以是玩具,但绝对不能是其他人,除了你的爱人。”
谁?翻了个白眼“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鬼东西,原话不应该是什么都不能依靠吗,好一个除了爱人。
老登,你自己有抑郁症,离不开我妈,还真以为这病能传给我们呀。”
星空男子有些无语但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记住,既然已经不需要那么多的牺牲才能打拼出一片天下,那就以自己为中心。
让其他人发光吧,但只是繁星,而你来做那一颗中心的黑洞。”
繁星对此很不屑,认为这样太自大了,不过是个人英雄主义而已,有时候团结的力量也许会比想象中更大。
“行吧?那我去了,将那些原本就不属于有些人的东西重新分配。”
然后繁星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忘记了,刚才梦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
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感觉又没有。
但就是感觉起兵造反好像有点自私,要不自己就带几个人的小团队单干?
全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东西,更不理解自己的梦里有什么。
只知道自己的右眼痛痛的,干干的,应该涂点眼药膏。
然后繁星眨了一下眼睛,右眼的绝对黑暗变成了正常的棕黑色,眼白也重新变成了白色。
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繁星早有所料,前去开门却发现对方并不是来试凶。
只见一个胖胖的男子说道“我的手下被你给杀了,不过我并不是来问责的,只是询问一下原因。”
“你为什么要扣员工的工资?才250一天,你还能当个人不?”
胖男子有些奇怪的说道“可员工的工资一直都是500~1000天啊,我得去问一下,你可以先跟着机器人去待客厅坐一会儿。”
说着就去打电话了,繁星见状直接掏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装傻呢,我看了资料的。
虽然我把人给杀早了,但你既然自己找上门来,我也不妨跟你说一下。
资料里面这些被你手下贪污的钱,可是有一部分到了你的手里的,你能不知道?
也不能说是到了你的手里吧,而是你给他的经济流本身就变少了,所以我看你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