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也想逃,却不料被刚逃上去的那个马胡子砸下一个能量球重新拍回甬道里。
紧接着,干夏手里的骨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顿时痿了,也不顾魔里姬还在旁边,跪地求饶起来。
“大佬,饶命。我来之前没有炼制分身,如若你杀我,我必死无疑。这样吧,求你了,我甘心情愿为你效命,你看怎么样?”
干夏冷淡之极的回应了声:“刚才你的口气很大啊?让我滚开么。好了,废话不多说,让我看到你的价值,不然我绝不会留你。”
“是是是,我刚才看到紫袍了,我和他熟悉,我愿意率所有部下投奔于大佬,不不,率整个黑轩教投诚,你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看还满意么?”
魔里姬不无鄙夷的啐道:“有点骨气你。”
干夏嗤之以鼻道:“在性命面前,骨气又算什么东西呢。”对着那个黑轩教的人说道:“行,半月后让所有黑轩教大撕裂境界的人来如罗城跟我汇合,听懂了吗。”
“小的明白,对了,小的名叫程大赤。”程大赤把头叩得如捣蒜泥。
“为了防止你起异心,我会在你身上下诅咒和时空印记。”干夏说着不由他分说就打出几道纳力在他身上。
程大赤痛得抱头乱滚一团,劲过去后,眼含忌惮之色,敢怒不敢言地俯首称臣:“明白。”
“起来吧。”干夏转头面向魔里姬道:“怎么样?要我亲自动手还是?”
“不用有劳了。”
魔里姬也够干脆,手掌成刀,对着自己头部落下,还没等干夏反应过来,更没来得及阻拦,她就自裁了。
程大赤吓得抖似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干夏上前检查了一下魔里姬身上的物品,发现已经空无一物,看来,她出来前已经作好了万全之策,肯定是有退路的了。
他带着程大赤出了甬道,外面是一间畜草房,紫袍和魔星魄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干夏环视一遍,突然眼尾余光看到一个人影从斜刺里穿了出来,拿着匕首冲向了他。
他吓了一大跳,挥手一掌拍在那柄匕首上,伸起一脚踢中那人的下阴。
那人发出哎唷一声,扔掉匕首就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断。
正是之前逃出甬道的怜派郑长老。
干夏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皱眉道:“这人已经不行了,中毒太深,起码肉体报废了。我们还是走吧。”
程大赤本欲邀功出手击杀郑长老,见他这么一说,悻悻地收回了这种想法。
“紫袍呢?”干夏走出房子疑惑的环视着四周。
上方蓦然一道刀光劈了下来,速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少爷。”程大赤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居然上前帮完整无缺的那条手臂狠狠推了他一把,自己却被刀光劈了个正着,身上纳晶护甲白光爆闪,毁坏殆尽,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大赤。”干夏眼中闪过无尽的怒意,抬头向门上看去。
却见一名黑甲刀客站在门头吊顶上面,冷峻的目光不停的打过他的身体。
一副凌驾于世人之上的表情。
房子外面的小树林中,也先后走出来几名服饰各异的人来,有男有女,形形色色,五花八门。
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不是超脱境界顶层巅峰就是大撕裂中下旬的境界。
那名黑甲刀客更是大撕裂上旬时空境界的求真者。
“飘浮族什么时候屈尊于魔萨教甘心当了他们的仆从?”干夏哼了一声,临危不惧的站在那里,心里却已经急得像是要赶着去投胎一样,极速的寻思着对策。
黑甲刀客立即喝止他大发厥词的行为:“小子,你活腻了么?伍哥可以送你上路。”
干夏瞳孔一缩,早已认出他的灰历,他胸前的刺绣赫然是一把小剑,加一条蛇,太明显了,是飘浮族东来的人。
更何况,这人的境界并没有半分掩饰,从始至终,他的注意力便一刻不停的放在这人身上,怕他突然又出手袭击。
太喜欢偷袭的人,人品应该不咋的。
“伍从,干嘛跟一个不相关的人搞不清?”
又一道沉沉的男声从小树林中传出来,那边的飘浮族高手,纷纷自觉的往两侧移开,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一名石甲战士高昂着头颅,阔步走了出来,身后斜佩着一把古怪之极的石剑。
干夏一颗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又是一名时空境界的求真者?
在飘浮族的境界等级中,他应该是负一境的顶峰了。
对应大撕裂时空境界。
如此恐怖的两个人物齐聚此地,这是要干什么?
而且看此人的身份地位,实在不同一般。
他友好的看向干夏,以征询般的语气道:“这位兄弟,你不像是伽蓝的人,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这里?”
那名叫伍从的黑甲人见他出来,立马把刀收了起来,脸上换了一副恭敬之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干夏哑然笑道:“这位尊驾,你说对也,我确实不是伽蓝进步会的人,请问你们是在帮魔萨教抢夺这一带的纳晶资源吗?”
石甲人嘴角划过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吧?速速离去,我们不像圣族的人一样,不会滥杀无辜。”
在场的圣族高手神情微微一动,却没有任何表态。
干夏的目光突然看到林子中间,魔星魄和紫袍被捆了起来,躺在林间空地上,一动不动。
他急忙呼唤一声:“紫袍,姑姑。”
怎么搞的?
紫袍作为他的分魂,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竟然连发出预警的能力都失去了么?
还有魔星魄,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石甲人闻言双眉一蹙,欲言又止。
干夏真诚的冲他一个鞠躬:“这位尊驾,林中两人是我的同伴,请问为什么他们会遭到那样的待遇?可否放开他们,让我们一起安然离去呢?”
一名圣族苍生道中层的高手忍无可忍喝道:“小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也不看看这是谁?请问你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