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点47分。
打电话问母亲是否好了。
母亲说,“没有呢,今天你西弟母亲去某屯吃酒,血充脑,去县城治不了,他们又送去市里了,他们就让你舅广帮忙榨油,现在还在榨他们家的。”
我说,“怎么会这样?”
母亲说,“天不成天,没什么病,突然就这样了。”
我说,“应该没事吧。”
母亲说,“不知道啊,希望没事吧。”
我说,“刚才看到舅军回来了,你们那么多人,你和谁坐车回来?”
母亲说,“你舅军还在等我们啊,那是邻屯的。”
我说,“也是蓝色的?”
母亲说,“也是蓝色的。”
我说,“那还有个把小时能回来了?”
母亲说,“应该能,不过到家也黑了。”
六点能回来,七点到家。
六点半再煮饭。
不是,六点再煮饭。
平时是五点煮饭。
……
聊聊西弟母亲脑充血的事。
西弟是谁?
刚乔迁没几天的同姓弟弟的母亲。
还比较年轻,可能刚四十一二岁,或者近四十岁。
我不是很清楚。
不对,以前的人结婚都比较早,西弟是老大,他和大舅家表弟差不多,大舅家表弟不到二十岁,零六年的。
他母亲多少岁结婚呢?
算二十岁。
那地确好不到四十岁啊。
听到母亲说县里治不好,然后又送去市里,我就好奇到底是什么病这么严重,去百度去查了一下。
说是“脑充血是一种很严重的疾病。”
不知道怎么说了,希望好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