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宋景年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见还是有风,宋景年又起身回屋拿了一条毯子,摸到温鸢的肚子时微微有些愣住了。
他记得前几天摸的时候还没这么大呀,这才几天就长这么大了?
“媳妇儿,你有没有感觉咱们的孩子变大了?”
宋景年小心翼翼的摸着,声音是说不出来的温柔,好似怕惊扰了肚子里的孩子。
温鸢低头,也伸手摸了摸,好半天,迟疑着点头,“好像是的哎,会不会是我这几天吃的有点多?”
“不会,孩子在长应该是正常的。”
“我都没发现。”
温鸢暗道这几天过的太惬意了,连孩子在长她都粗心的没发现。
外头还是有风,宋景年怕温鸢着凉,也没敢让她多坐,没一会儿就抱着她回屋了。
好在屋子朝阳,把帘子拉开阳光也能照进来。
温鸢身上盖着小被子,躺在男人的腿上,听他念书。
念完几页,一低头发现温鸢已经睡着了。
宋景年失笑一声,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困的小女人此刻已经呼呼大睡。
放下书,轻手轻脚的把温鸢换了个位置,又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不让她着凉。
二月的天气虽然不是那么刺骨,但还是冷的。
温鸢的身子一向娇弱,很容易感冒,更别说她现在还怀着孕,那就得更精细的照顾着了。
这一个下午温鸢在宋景年边上睡的很是甘甜。
与外面正在发疯的田雨婷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从在院子里砌了一堵墙后,大房那只有早上一两个小时可以晒到太阳,连衣服都晒不干。
因为宋景年只给大房留了一小点地方,连竹竿都伸展不开。
更别提有大太阳能照射到了。
“真是黑心肝的东西,咋这么心狠呢!”
田雨婷边骂边晾衣服。
哪怕没有阳光,但她也得晒不是?总不能把湿漉漉的衣服搬回屋子里吧?
自从隔了一堵墙后,她办事都不方便了。
以前还能趁家里没人去厨房拿点水或者偷拿几个蛋。
再不济还能在王雪花的小菜园子里薅几根葱或者菜。
但现在都办不成了!
这黑了心的温鸢,咋这么坏呢,怀了孕都不知道给肚子里的肉积点福。
温鸢睡了一下午,醒的时候觉得浑身通畅。
“醒了,媳妇儿?要不要喝点水?”
“要。”
宋景年立马把准备好的热水送到温鸢嘴边,“慢点。”
“阿年,你去给我烧热水,我想洗澡。”
“好,这就去。”
知道温鸢爱干净,他一刻也没耽误。
好在昨天刚挑了水,不怕水不够用。
温鸢去院子里收衣服,被太阳晒过的衣服就是香,一会儿洗完澡穿身上指定暖和。
“温鸢这小贱人,心思忒坏,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知道厉害!”
温鸢噗嗤一笑,“大嫂你有多厉害我不知道?咱中间就隔了一堵墙,你要不现在爬过来打我一顿?”
那头的田雨婷被温鸢吓到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这墙咋不隔音啊,真的是!
田雨婷这种小喽啰,温鸢还不放在眼里,只要她安分一点,大家还能相安无事。
“媳妇儿,桶里已经装好热水,你可以洗了。”
“好,这就来。”
温鸢把待会儿要穿的衣服摆在凳子上,拉窗帘准备脱衣服。
看了一眼男人,说,“你不出去?”
“不出去,媳妇儿,我在这守着你。”
“我洗澡你在这干嘛?还有,之前我洗澡的时候你不都是在外面等我的吗?”
“那是之前,现在你怀孕了,我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万一你有什么需求我也能帮上你。”
温鸢轻笑,“我就洗个澡能有什么需求?”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待这,阿鸢,咱都是老夫老妻了,你也不用害羞。”
“……”
温鸢轻哼一声,而后开始脱外套,脱到只剩一件小背心的时候,宋景年突然叫停。
伸手摸向温鸢已经凸起的小腹,“又长大了一点。”
这一次,两人之间没有束缚,温鸢可以感受到男人手掌心的温度,很热也很安心。
索性坐在床头让他摸个够。
宋景年摸的很小心,“原来三个月的孩子是这么大。”
温鸢被他的话逗笑了,“以后还能更大呢。”
女人的皮肤很娇嫩,常年不晒阳光的小肚子上更是白的像玉石一般,干净剔透。
宋景年抬头,眼神往那处瞥了一眼,有些不自然道,“媳妇儿,这里是不是又大了些?”
温鸢点点头,然后抬头冲着宋景年坏笑道,“你要试试吗?”
就是这么一个笑,把宋景年弄得心猿意马,真想按着她狠狠地亲上几口。
“咳,赶紧洗吧。”
温鸢也不再逗他,麻利的脱了衣服进到桶里洗澡。
宋景年则在一边帮她,本来想的挺好的,但视线总是不自觉的往不该看的地方撇去。
最后弄得他浑身发热,那处也胀的厉害。
赶忙拿出一个毛巾把温鸢裹住,“好了,媳妇儿,别多洗,免得着凉。”
“嗯,好,你把我胸衣拿来。”
宋景年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一条黑色花纹胸衣递给温鸢。
看到她一直紧捂着胸口,跟防狼一样看着自己,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媳妇儿,你越是遮,我越是想看。”
“……”
宋景年没忍住,在女人白嫩的肩头咬了一口,只一口就把温鸢弄的有些酥麻。
没忍住,也叫了一声。
看着她这副模样,宋景年低笑一声。
下一刻,就把胸衣扔掉床上,按着温鸢狠狠地亲了上去。
怕她会冷,宋景年还特地把她抱到床上,拿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
没有衣服的阻碍,宋景年畅通无比,那处饱满吃了又吃。
“别……”
炽热的吻让温鸢察觉到宋景年起了反应,麻利的把他推开,快速的穿上胸衣。
被推开的宋景年低低的看着昂首挺立的兄弟,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而后认命的其实帮温鸢穿衣服。
直到那里恢复正常,宋景年才把穿戴好的温鸢拉进怀里,低哑道,“剩下的七个月可真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