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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亲口承认
作者:千寻之下   天命小仙宝,凤凰涅盘了最新章节     
    凤文翰率先开口道:“ 我一早得到了消息徐阳在狱中有些神志不清了,自己就把怎么暗害丁婉的事情念叨的差不多了。”
    洛宝正开心拍手手,凤子然有些微微皱眉:“ 三叔,这种精神状态下说的话是不是不会被作为证据采纳?”
    “ 本来确实不能,但经大夫查看后其实就是受了惊吓,本身无大碍,扎了针也恢复了一半。”
    昨晚狱卒给徐阳拿了被子后,徐阳却睡意全无,一直在想刚才发生的不同寻常的地方,越想越觉的不能在牢里继续待下去了,烦躁的想起来坐着,刚一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张极其恐怖丑陋的脸,脸上没有一块儿好肉,两颗眼珠子异常突出,吓得连忙大叫。
    顾不得疼,徐阳疾步跑去拍打牢门,但对方却不给他机会,不管往哪儿跑,入目的都是那一张脸,待跑的精疲力尽,徐阳只能在地上爬的时候,来人才出了声。
    一开口,徐阳便知这是丁婉的声音,那定是丁婉来寻他报仇了。
    他不知哪儿出了差错,丁婉的鬼魂居然能找到他。
    丁婉也不做啥,就是不停的吓他,让他看看他的杰作,后面觉得有些无聊,便摁着他的头撞了几次墙而已。
    而另一边,顾侯爷早就给刑部打过招呼了,要求秉公办理,当然如今的刑部尚书本身就是嫉恶如仇,刚直之人,他不欲多打听,但也对这个案子多了两分好奇,决定亲自审理。
    只是让顾家都在关注的案子,想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所以刑部也就格外上心了几分。
    听闻今日要再次开堂审理,洛宝嚷嚷着也要去,她要让鬼姐姐见证那坏蛋的下场。
    长公主面露难色,一个区区从七品官员的案子,国公府和长公主的名义都不适合参与,会显得这个案子太过特殊。
    洛宝见没人应,有些难受,巴巴的望着大家。
    “ 我带洛宝去吧,我以京兆府衙的身份前去便合理多了。”凤文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有些得意道。
    凤镇南一个眼神扫过去,凤文翰收敛了些许。
    没办法,他虽然想抱着闺女去,但是这样太给徐阳脸了,也容易让其他人多做猜想。
    巳时,洛宝就跟着凤文翰前往刑部衙门,凤子安好奇,又怕他爹不带他,已经先一步在马车里等着了,见状,凤文翰也没说啥,一个是带,两个也是带。
    凤文翰直接找了刑部尚书,美其名曰自己前来学习借鉴,另外带两个孩子也见见世面。
    刑部大堂前方一角,朱红屏风后面,凤文翰抱着一个奶团子凝视着台下前方,小家伙旁边摆了个小案几,上面摆了一盘水果和点心,凤子安一边递着,洛宝小手接过慢慢的啃着。
    他们能看清堂下,下面的人却看不见屏风里面有人,以为只是正常装饰。
    此时,徐阳已被带到堂前跪着,百姓也围观了数人,一般官员是可以站着接受审理的,但由于昨晚口吐“真言”,已被尚书大人定性成了半个罪人。
    洛宝将丁婉放了出来,怕吓着他人,丁婉隐匿了魂魄,以她现在的修为,是可以让别人都看见她的。
    丁婉就飘在洛宝身后,看着前面。
    徐阳这会儿虽还有些惊魂未定,但也恢复了理智,犹如昨日,任凭丁婉的丫鬟如何对峙,哪怕有小乞丐的证词,他就是不承认,装傻充愣。
    于是昨晚的狱卒和大夫出堂作证昨晚徐阳亲口承认一事,且并无精神失常。
    徐阳竟然说:“也有可能是刑部想早日结案的污蔑,毕竟这两人都是刑部的人,有失公允。”
    尚书大人怎么能落人口实呢!
    徐阳做着最后的挣扎,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反正就是拒不画押。
    丁婉气急,想飘过去吓徐阳,但她发现却出不去这个屏风,刑部是充满正气和被庇佑的地方,一般鬼祟都是避而远之,以丁婉的修为离开洛宝后是不能自由活动于刑部内的。
    丁婉被刑部的庇佑白光所刺伤,只得老实待着。
    洛宝在百宝袋里掏呀掏,终于摸到了一张真言符,这还是在山上画的,已经是最后一张了,她两指捏着符纸,轻轻念动咒语,符纸遂即变成一道清幽的光,洛宝对着徐阳一吹,符纸便没入了其体内。
    堂上的尚书大人见对方软硬不吃,无所畏惧,他也不恼,慢悠悠的对着身旁一个员外郎低语了一句。
    然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徐阳就看见有人递了一个信封过去。
    尚书大人静默的观察着徐阳的神色,见其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徐阳,本官再问你一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昨晚你自己在牢狱里的自言自语,想必也是作恶之后的良心难挨,否则又何必妄想着觉得被害。”
    “我没有,你胡说,我没有杀人。” 徐阳开始激动。
    “淮州刚加急传了消息回来,那边寻到了当晚路过的目击证人,你还要抵赖吗?嗯?”刑部尚书拿起刚接过的信封补充道。
    此时徐阳已经动摇了,身子颤抖的厉害,额头汗水直冒,今日或许逃不掉了。
    但还是不甘心,他不想就这么被毁了。
    好不容易走到今日。
    “证......证人,我都不清楚你说什么,我当日都是观察好了周围的情况才放火动的手,又怎么会有其他看见。” 徐阳准备不承认的,不知为何自己却画风一转说出了心里话。
    也许是说了反而舒坦,或许已经这样了,继续说到:“她不过区区一个贱籍之人,她不死,我日后怎能平步青云,岂非人人都能知晓我有段不堪的过去,居然需要一个女人的供养才能顺利参加科考,其他官员还不得在背后指着我的脊梁骨骂?只有她死了,所有都过去了,一切才是新的开始。”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 我也能娶一个能帮衬我的世家小姐,而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我为了自己的前程何错之有?你们这些世家官员当然不懂我们这些从底层上来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