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略显疑惑的看着花翎,说出的话得到了白星星的一记白眼,随后被骂了。
“严靖,我看你是傻了吧,这都不知道,都提到这了,肯定是与此事有重大关系,还问这种话出来,都叫你平日里少跟龙致玩了,现在好了吧,被影响到了吧!”
龙致气的不行,眼含怒火:“白星星,你够了!给老子闭嘴!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你急什么急?这句话倒是听懂了,怎么以前的没见你听懂?叫你多读点书不听,性子还如此暴躁、冲动,以后再差点被卖了我可不管你了!”
“你能不能别再提从前的事儿了!我闭嘴行了吧!”
“行吧,行吧,不说就不说呗,你急什么?花翎你继续吧。”
“确实如白星星所言般,那日是月茗国先皇后的祭日,庆华帝想要祭拜先皇后,去求那位长公主,随后就吵起来了,不欢而散后庆华帝想将人扣在皇宫内,自己去找先皇后,可惜失策了。”
“怎么说?具体是因为什么?敢这么对一国之主,定有什么让庆华帝不舍得动手的原因。”
白星星拿着杯茶站起来,朝着石桌走过去,还不忘好奇的问。
“先皇后的死有隐情,那位小皇子失踪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庆华帝的不作为寒了两个孩子的心,那日庆安长公主找机会将她母后的尸体带走,除了她没人知道那位先皇后到底埋葬在何处。”
“你的意思,是说庆安长公主就是因为这件事和庆华帝吵起来了,对吧。”
“没错,庆安长公主的话就是一把双向剑,两人都被刺伤了,庆华帝回到御书房后下了旨,目的是想将庆安长公主困在身边,想以此缓和父女关系,可庆安长公主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她恨透了庆华帝,根本就不把庆华帝的圣旨放在眼里,直接挑战圣威。”
“那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对对,花翎你赶紧说,别卖关子了,怪让人不爽的就。”
白星星撇了撇嘴,吐槽花翎,花翎只是一笑置之,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刚才没说完的。
“问的好,第二日上朝后,庆安长公主直接指着庆华帝的鼻子骂,顺带把弹劾她的文武百官都骂了一通,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庆安长公主出完气就直接离开月茗国了,都不带停留的。”
“庆华帝气的直接下朝,回到御书房砸了一通,等气消了些,就派人去找庆安长公主,结果等到庆华帝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找不到人了。被刺激到的庆华帝,他陷入了回忆中,随后庆华帝将自己关在寝宫内,谁劝都没用,太后来了也没将人劝出去。”
“父女吵架,祸及池鱼,真不错,不过也就这位庆安长公主敢这么对待一国之主了,谁让人家长了一张和先皇后几乎一样的脸呢?有资本!她做事雷厉风行,狠辣果决,倒也是一位难得的奇女子。”
白星星的犀利点评,得到了他们一致的认同。
“确实如此,庆华帝对先皇后的爱和愧疚,以及幼子失踪的原因,正是庆安长公主刺向庆华帝最锋利的刀,但她握的地方是刀身,她也受到了伤害,奴家还是很 心疼这么一位天才的,可惜了,皇家之人几乎都不可能进宗门拜师的。”
花翎摇了摇头,有些唏嘘,也很惋惜苏云苒这位天才没拜入她的门下。
皇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对这件事也只是略有耳闻,但这些也足够知道当年庆华帝错的有多离谱了。
不仅害了自己深爱的妻子,也害了自己,更害了自己的孩子,那么天才的孩子却活在仇恨中,她的成长里更多的是被仇恨所包裹,活着似乎是为了完成复仇,而不是为了自己。
严靖看着手里的茶,淡淡道:“归根结底,还是庆华帝当年选错了路,他与先皇后的两个孩子恨他也是应该的。”
华修一脸的冷漠:“皇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牺牲了自己最爱的人,就该承受自己走的路带来的所有苦楚。”
“话没错,但是别人的家事,当一个故事听听得了,里面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能全部知道的。”
“当然,皇族秘辛哪能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也不过是凑巧知晓一下罢了,奴家又不傻。”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幸福的一家四口变成如今这般呢?”
“奴家不知,只听闻是与那位贵妃有关,那两个孩子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庆华帝没处置贵妃,结果导致了俩孩子母亲的死亡,这才有后面一系类的事情。”
龙致吃了颗葡萄,不屑道:“为了权势,疼爱的女儿恨他,儿子失踪,他如今怕是后悔死了吧。”
“哟!龙致难得你能说出这种话啊!难不成开窍了?”
龙致瞪了一眼白星星,敢怒不敢言,根本骂不过白星星,一开口必定是又要吵输了,还不如不说。
见龙致不说话,白星星顿感无趣,还以为能找到乐子,结果龙致不和他吵,生活一大乐趣顿时没了。
严靖看了俩人一眼,摇了摇头:“你俩见面就掐,上辈子就是冤家吧?”
龙致瞪了严靖一眼,连忙反驳:“谁和他冤家,我可不是!就他也配?呵!”
白星星朝龙致翻了个白眼:“笑话,什么冤家,仇家还差不多,就他也想和我成为冤家?他死都不可能!每次见我,像是我欠他几十亿灵石一样!天天那副臭脸,谁受的了他?也就我们心地善良害和他玩了。”
“白星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龙致,明明是你不好好说话,关我什么事?自己态度有问题,还来怪上我了,你的脸,修真界最锋利的剑都划不破,反而剑碎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我不痛快的!说话夹枪带棒的,不痛快,干脆和我打一架好了。”
“找你不痛快?我是闲的没事干吗?我又不是什么闲人免进里的那个闲人,你可别开玩笑了,怕你把我笑死,继承我那几十亿的债务。你果然是个粗鲁的人,就知道打架,能不能斯文一点?我看起来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非得和你打一架?我就不能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