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定身符?说的那么玄乎,有用吗?”兔子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冒了一句,
“欸,兔爷,定身符还是有用的,但是会不会使就不好说咯,”慕容白把阴阳怪气进行了下去,
而我看着那一张银色的符咒微微皱了下眉头,
一般道家的符咒,有用黑纸白墨的,黄纸红墨,红纸黑墨的,
但是用银纸的可没咋见过,
况且这定身符也不简单啊,
别看电影上黄袍一穿,桃木剑一拿,随便给僵尸脑门贴一张复制就定住了,
那是拍电影呢,
真实用起来哪有那么好使?
再说了,那顶多算是定尸符,用符咒把尸体的魂魄捆住,让他不能指挥尸体的手段,
要是把符咒贴在活物身上的话,那就没啥效果了,
因为健康的人或者动物,魂魄和身体都是契合度相当高的,哪有那么容易把魂魄挤出人体?
而杨三畏既然笃定符咒能定住俞长生,
那么……
这一张符咒的来历必定不简单,反正我现在是画不出来定活物的符咒的,
看来抽时间得去调查一下所谓的万宝阁到底是什么存在了。
就在我暗自琢磨的当口,
手术室的铝门缓缓打开了,
护士长面带笑容的抱着一个用小花布巾包裹的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着等候区的一中人大喊道:“张大花的家属!”
“张大花的家属在不在!”
“哎哎,来了,”
一个有些谢顶的矮胖中年人从旁边冲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老太太,
“恭喜啊,喜得千金!!”
护士长笑着说着把包裹递给了对方,
中年人满脸苦笑的抱过了婴儿,
嘴里嘟囔着:“这都是第三个妮片子了,我万重山这辈子是没有儿子命喽!”
护士长安慰道:“你这三个招商银行,往后等着彩礼收到手软吧!”
“嘿,借您吉言!”男人苦笑着。
说话间又一个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
“这里面是产妇的胎盘,你们看是自己处理还是让我们医院给处理?”
“我们来吧!我们来吧,”
旁边的老太太可能是孩子的奶奶,此刻走上来把塑料袋接了过来,
“你们先回去把孩子安置下,十五分钟后来接产妇!”护士长吩咐了一声。
“呜~~”大大黄狗此刻嗓子发出了一阵动静儿,
然后有些困惑的看向了塑料袋,
嘴替慕容白此刻刚要张嘴说话,就被一边的兔子伸手拽了一把,
并且还朝着全管局几人挤了挤眼睛,
意思很明白——不要打草惊蛇!
此刻杨三畏已经把电话拨通了,在里面热情洋溢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把电话递给了护士长,
后者开始还不愿意接电话,当得知电话那头是自己家院长后,脸上顿时多云转晴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双手接过电话后嗯嗯了几声,
等把电话挂掉后,脸上不快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扭身从屋里拿出了几身手术衣递了过去。
等全管局几人穿好手术衣后被护士长让了进去,
谷雨走进去的时候还故意扭头朝着慕容白吐了吐舌头,
炫耀之意相当的明显!
“哼!小人得志!”慕容白冷笑道。
此刻兔子相当的机灵,故意跟着全管局几人的脚后跟就要往里进去,
结果被护士长拦住了,
“你等下!我们院长只让他们四个进去了,你们不行!”
“凭啥,我们都是一起办案的啊!谷雨你说句话啊!”
兔子一脸的不快,
“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他!”谷雨总算是报了院门口的仇了!
“对!拦住他们,带着宠物肯定很多病菌呢,”立夏得瑟的朝慕容白吐了吐舌头,
“他们说的都是反话,你看他们的样子也知道肯定认识我们的,”兔子装作着急的样子补充道。
“那你也给我们院长打个电话吧!”
护士长可能本身心情就不太好,此刻直接对着关门按钮狠狠一按,
“不要啊,让我们也进去啊!”慕容白话里都带哭腔了。
可惜厚重的铝门又无情的关上了!
这时候的兔子和慕容白对视一眼后捂着嘴嘿嘿笑了笑,
我朝着大黄狗看去,
“老黄!你刚才叫那两声啥意思!”
“嘿嘿,那条小长虫转移地方了,”
大黄狗利用慕容白的嘴把它的发现说了出来,
“哦?”
“你的意思是刚才的哪个婴儿就是?”
兔子好奇的凑了上来,
“错!估计是在塑料袋里的胎盘里呢,”
“血腥味太浓了一时间不确定,不过刚才护士和老太太倒手的时候,我闻到了一丝丝蛟龙的气息!”
大黄狗笃定的说道。
“那还等啥!走着!”
我带着几人朝已经走远的老太太病房走了过去,
此刻走廊内来来往往的还很多人,
人影交杂后老太太到底进了哪个病房就分不清了,
不过好在有老黄在,
这些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大黄狗翘着尾巴带我们走进了一个病房内,
果然!~
就看到中年人正抱着自己家宝宝正在喂葡萄糖呢,
看到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老太太立马站起来问道:“你们……都是干啥的?”
“嘿嘿,阿姨,我们想问问你这紫河车怎么处理?”
慕容白笑着凑了上去,
可能他满头韩国风的卷烫发型太过潮流了,
让老太太并不太放心,
警惕的说道:“当然是给我儿媳妇吃了!生孩子耗气血,这物件最补了!”
“不知道您卖不卖?我出两千块买!”
慕容白说着就要从兜里掏钱,
“不卖!”
“五千!一口价。”慕容白把兜里的一沓钱数都没数就递了过去,
一看这架势老太太还以为我们有别的图谋呢,
“多少钱都不卖,你们赶快走吧!再不走我叫护士了啊!”
竟然直接把我们一群人从房间轰出来了,
对面这样的老太太,真不能动粗也不能使用手段,
慕容白不死心的朝着塑料袋喊了一句,
“老俞!别躲了,知道你在里面,跟我们走吧!”
他这嗓子喊的着实大了点,把吃葡萄糖的婴儿给惊着了,
哇哇哭了起来!
中年人心疼的一边安慰,一边对慕容白怒目而视!
“骚瑞!不是故意的哈,”
慕容白尴尬的退了出来,
看着我摊了摊手:“没辙!”
“呵呵,不急!它跑不了的。”我拍了拍慕容白的肩膀,
可能是我们一下子贸然来买胎盘让老太太起了疑心,
此刻屋里想起了打开塑料袋的声音,
紧接着
“啊?怎么会有蛇!”
病房内突然传来了老太太的惊叫声,
慕容白听到后就要往里跑,却被大黄狗的叫声吸引了,
“汪!”
此刻大黄狗好像也有了新发现,朝着病房门口叫了一声后,
随即转头反方向跑了出去,
它这架势不用问也知道,俞长生肯定又转移了,
我们一路跟着大黄狗从一楼的楼梯下到了负三层的楼梯口,
我转头和二牛吩咐了一声,
“使点手段,以防全管局的几人醒悟后跟过来,”
“嗯!”
二牛点了点头,伸出食指对着地面一弹,地上就出现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小牛仔,
就是第一次遇到它的时候,施展出来的神通,
好像恢复本体后二牛每一根汗毛都有个小牛仔叼着。
二牛嘴里念叨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咒语后,
对着两个小牛仔一指,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牛直接变成了两条小蛇,
对着我们点了点头,吐着性子顺着楼梯游了出去,
“这招可以啊,二牛!”我由衷的感慨道,
“嘿嘿,就是个样子货,小手段而已,”
“而且还不能离我太远,顶多能维持一个时辰左右!被人捉住这法就算是自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