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
现场所有人都被他这不着调的话给逗笑了。
就连颜父都忍的很辛苦。
“萧小子,注意形象,刚才你的通知书我替你收了。”
萧永寒对着颜父才一副小辈的姿态,“谢谢您。”
他脸色突然白了起来,这阵势这么大,颜颜在镇上不会已经听说了吧?
自己得赶紧去给她解释。
“萧哥,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颜颜,指不定她已经听到风言风语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方则硬着头皮拦住他,
“萧哥,你就是去向她解释,那也得把眼下这事搞明白啊,不然红口白牙你确实也说不清楚,到时候越解释越乱。”
萧永寒摇头,“不行,我心里发慌,我必须要见到她。”
他坚持往外走。
颜父满脸无奈,
“萧小子,先把这里的事处理清楚。
颜颜,她……已经来过了!”
萧永寒僵在原地,好一会才艰难转头,
“她来过了?”
张婶子气鼓鼓说道,
”来过了被恶心了一顿又回去了!
我说你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再动不动就扯上人家丫头好吗?”
旁边有那嘴快的也跟着说起来,
“你们地主家的做派真是改不了,还说颜丫头当通房都不配呢!”
“就是就是,颜丫头来的时候你妹妹那个得意劲,伸着脖子故意露出那些肮脏的东西,还有床上的血。
还厚着脸皮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让人家丫头不要再来缠着你。”
萧永寒脸色煞白,他快速跑到房间一看,到处都是痕迹,让谁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拿起一旁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对着萧梅梅甩去。
他动作极快,力气又大,很快就把萧梅梅的身上和脸上抽的血肉模糊。
大家好像跟说好一样,等他抽了十几下才言不由衷地劝他停手。
萧母气的破口大骂,也被他一鞭鞭抽了起来,和萧梅梅母女两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方则看他越抽越上瘾,怕他的病又犯了,到时候别一时失手闹出人命,赶紧上前抱住他。
“萧哥,你缓缓,咱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证明清白,然后再好好跟颜姑娘谈,行吗?
别冲动!她也一定在等你的解释!”
萧永寒被他的话唤回了理智,不过眼里地杀意却一点没减少。
“为什么要诬陷我?想要我的录取通知书是吧?休想!”
他的颜颜为了给她准备这些材料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别人休想染指一分一毫。
萧梅梅被打的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却还是扯着嗓子喊道,
“我们的孩子还有指望着你养。我怎么可能不盼着你好?”
萧永寒听她还满嘴喷粪,狠狠一鞭子又抽在她的脸上。
“到现在还特么的往我头上倒屎盆子!”
萧梅梅忍不住更加尖叫起来:
“哥,你明明心里有我的,不然为什么这一年来你总是悄悄塞给我零花钱?
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颜姐姐,你不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才和她离婚的吗?
她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有个好家世吗?
还有昨天晚上,你抱我抱的那么紧,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夫妻的事,你还不想承认你爱我吗?
你看,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众人纷纷被她的言论惊住,这个姑娘平时看起来胆小腼腆的,
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听她那意思,他们两人早就有了苗头?
颜父皱着眉头,他们说他们,动不动就把自己闺女扯进来干嘛?
萧永寒听到萧梅梅的话,一伸手,鞭子就像有意识一样缠在了萧梅梅脖子上,只见他轻轻一抬手,萧梅梅就被他甩在了院墙上狠狠摔了下来。
“就凭你这么个脏东西,也配跟她比?
一万个你都不如她一根头发丝。
给你零花钱是看你有几次像狗一样在别人身后盯着别人手里的点心,
不过现在看来,把你当狗,都是侮辱狗。”
说完这些,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至于你说得昨晚你那些下贱事,我还真不知道。
因为我昨天傍晚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爱人啊!”
“别特么恶心我了,公安很快就来,到时候真相如何,自然能还我一个清白!”
萧梅梅慢慢往前爬着,貌似非常不可思议,
“你竟然真的报了公安?
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会影响你的前程啊,我们不报公安,我们马上结婚就行。”
一旁的方则实在忍不住,上前质问,
“既然你也知道会影响萧哥,为什么还问做这种下三滥的事?诬陷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萧梅梅狠狠擦了擦脸上的血,
“怎么叫下三滥了,我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青梅竹马,怎么不能在一起了?”
方则气的都想抽死她,这是特么的哪来的婊子,这么不要脸。
“他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说出来这种厚颜无耻的话!”
萧梅梅突然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恍然大悟。
“哥,你是不是怕别人说我们没有乱仑,可我们不是亲兄妹啊!”
什么?
小伙伴们简直惊呆了。
萧永寒愣住了。
萧父傻了眼。
萧母却诡异地笑了。
萧梅梅听到她的笑声,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娘,你快告诉大家,前天晚上你不是告诉我说,不是亲兄妹吗?”
所有人都盯着萧母,现场一片寂静。
她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用温柔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
“你们不是亲兄妹。”
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继续
“这话我说过吗?
哈哈哈……”
这下连萧梅梅的哭声都停了下来,但很快她能穿透云霄的叫声接踵而来,
“不……不……你明明说过的,
娘,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哥,但我是你女儿啊,你能不能说实话。”
她对着萧母的方向跪着爬着挪了过去,“娘,求你。”
谁知萧母就像看恶心的苍蝇一样看着她,
“这就是实话啊,怎么?
受不了了?真不愧是贱人的种。
我才只是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你就上赶着爬床,还偷了我有催情作用的迷香。哈哈哈,真痛快!
这么多年,你终于做了件人事!”
“不,你明明告诉说他很爱我的,还说他也很为难,我才……”
“哦,那也说明你本来就对他有龌龊的想法啊!”
“不是的,我没有。
我只是……只是想让他带我去京都,你们又不让我抢颜小颜的通知书,我只能用这种办法离开你们,
要不是你每天拿我跟颜小颜比,我会憋着一口气,非要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