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寒,你这个野种,睡了自己###的感觉如何?
你不是送我去劳改吗?
我正好在那遇到了个高人,他教我做迷香,
我这么疼你不计前嫌特意为你做的,是不是很感动?”
萧永寒冷着脸,“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下作!”
“哈哈,下作?
有用就行,看屋里那架势昨晚你很享受啊!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这下你那心心惦记的女人是死活不会再要你了吧?
我要让跟你那个下贱的娘和你该死的爹一样,永生爱而不得!”
然后她端出一副标准贤惠大度的样子对着萧父柔声道:
“夫君,来,让我为你们彼此介绍一下。”
“萧永寒,你和你最爱的那个女人的孩子,你心心念念了二十多年,真不好意思,才想起来告诉你。
萧梅梅,你最敬重的大哥和你妻子我的女儿。
嗯,关系有点乱,要不你帮我理理?
萧父瞪大了眼睛,里面全是震惊和狂怒,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秘密,重重的喘着粗气,额头脖子手上的青筋暴起。
“你说小寒是谁的孩子?”
“夫君呀,他当然是你和你心心念念的巧儿的孩子呀。
说来都怪我。为什么非要跟巧儿是长得有点相似的表姐妹呢?
害你误以为小寒是随我。
真是抱歉啊!”
萧父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和巧儿我们两个发乎情止乎礼,根本没有在一起过。”
萧母善解人意地提醒着,“就是那次中秋节,你喝多了,想起来了吗?”
萧父猛摇头,“那次不是你吗?跟巧儿什么关系?”
“呵呵,夫君,要不说娶妻娶贤呢,
你说我大度不大度,让那个贱人轻易就得到了你,你们完事后,我才躺在你身边。”
这下大家彻底被震碎了三观,特么的地主家的人这么会玩的吗?
萧父也顾不上脸面了,上前拎着她的衣服,
“你个贱人,你怎能这么无耻?
萧母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手,
“夫君,这怎么能是无耻呢?
后来我们婚后不是一直很恩爱吗?”
萧父狠狠甩开她的手,
“贱人,我本来没想娶你,我爱的人一直是巧儿,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萧母的恨意就像变魔术一样瞬间升了上来,
“她凭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还有你那个该死的大哥,他也总护着那个贱人,所以,我要报复你们,有什么不对吗?”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这么多年我真是被你这表面温柔大度的样子耍的团团转!”
萧母讥笑,“我是疯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为萧永寒是我和你的孩子,任他当牛做马,只不过偶尔拿出你那虚伪的关心,其实还不是自私自利。”
萧父摇着头,苦笑着,看向萧永寒,眼里是萧永寒从来没有看清楚过的父爱和慈爱。
“小寒,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
萧永寒懒得理他,往后退了几步,明显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
萧母却火上浇油,
“嗯,你确实对不起他,更对不起他娘,
你知不知道,你的巧儿怀孕以后每天都会被我锁起来,喝着泔水,吃着狗都不吃的剩饭,
我们欢爱的时候,我还让她在床底下听响。哈哈哈。”
这下别说萧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她,仿佛她就是那能要人命的毒蛇。
她又继续猖狂大笑,
“我本来想把她千刀万剐的,
谁知我的胎像却不稳,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便没保住,我看着她的肚子突然想到了折磨你们的好办法,看,现在不就实现了吗?”
萧梅梅浑身颤抖着问道,
“娘,为什么?你恨大哥,为什么要折辱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为什么?因为你是你爹也就是你大伯的种啊,本来就不该存在。
对了,你不是昨晚感受到迷药的快乐了吗?当年你亲生父亲用的那个可不如你这个效果好。
我的乖女儿,看娘多疼你!”
萧梅梅彻底地瘫在地上,嘴里念念叨叨,看起来受了极大的刺激。
“李华,你这个毒妇,你这个贱人,你到底要把我萧家害到什么程度?”
萧母神色夸张起来,“哟,这就是毒妇了?
你要不要继续往下听啊!
听听你的巧儿是如何被我这毒妇送进地狱的?
我这个人心善,猜到了你的腿会断,
所以才把你的巧儿早早安排在门口那口井里陪你啊。
你看是不是你们情深义重心有灵犀,你腿断了以后,每天都喜欢坐在那口井边晒太阳呢!”
现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起来,尤其是门口井边站着的人,挤着往一边跑。
萧永寒本来静静听着,却突然问道,
“萧永成是谁的孩子?”
萧母愣了一下,“呵呵,萧永寒,你比你爹你娘都聪明多了。
怪不得你那个该死的祖母把东西都留给你呢?
可惜啊,她留下的家传玉镯被人家摔碎了呢?”
萧永寒眼神犹如犀利的剑,恨不得在她身上穿出千儿八百个窟窿。
萧母又朝着萧父靠近了几步,
“夫君,别担心,他们不会有孩子,”
萧父心里慌乱不已,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毒妇到底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夫君,你看你又不说话,来,让你贤惠的妻子告诉你,
因为你的寒儿从小就被我下了绝子药。
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他们会怀孕。”
“贱人,毒妇,我要掐死你,我要你死。”萧父像疯了一样,朝萧母扑了过去。
萧母这话一出现场的众人可就心思多了起来,
如果说萧永寒被下了那种药失去了生育能力,那颜小颜的孩子不就……?
萧永寒拉住萧父甩在一旁,一字一句,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和颜颜不仅有孩子,还是龙凤胎。”
萧母撇撇嘴,“你还真是情种,那明明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以为满月酒的时候我吃饱撑的去看她?我是去验证药效。
萧永寒笑了起来,
“药效?你上次给我下的春药对我起作用了吗?
满月酒那天颜颜怕你身上脏,让你靠近孩子了吗?”
萧母明显不信,
“你不用狡辩,如果是你的种,离婚你为什么不要孩子?”
萧永寒面露鄙夷,
“留下孩子干嘛?让你和你那个野种儿子一次次算计着卖掉吗?”
“你……不可能,你的药我连着下了一个月,你绝对不可能有生育能力。”
萧永寒摇摇头,“下了一个月?你可真是狠毒啊,不过你确定你那个药真的有效果?
你见别人用过?还是你也害过别人?”
萧母明显不确定了,她皱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
“不可能,那可是我花两根金条从一个郎中手里买的。”
“呵呵,那郎中既然这么厉害,怎么没让你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萧永寒这话彻底挫中了萧母的心窝子,她变得有些疯癫,
“不可能,这药怎么可能没有效果呢?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祖母那个老东西,不,不对,
我给你下药的时候你还不满一岁,那时候那个老东西还没有那些神神叨叨的本事呢?”